頓時,身子就忍不住顫了顫。

昨晚就是這個男人,直接一槍就崩穿了他的右手!

“喲,二爺,捨得出來了?”

陸一寒起來坐直了身子,神情戲謔著,“你們家那貓不看著,不怕跑了?”

“已經跑了。”

蕭宴氣定神閒打量著虎哥,唇畔勾起一絲鋒冷,彷彿俯視地獄的撒旦。

既然敢想害他的女人,就得付出慘重十倍百倍的代價!

“哈?跑了!?”

陸一寒面露驚愕。

怎麼二爺看起來也不著急呢?

“嗯,跑了。”

蕭宴的唇畔的弧度又大了些,明顯心情非常之愉快。

陸一寒就有些看不懂了,“二爺,你這次在她身上放了什麼?”

難道又是定位器?

“什麼都沒有。”

蕭宴神情染上一絲邪肆。

陸一寒:“……”

他怎麼覺得二爺跟中了邪似的,那白梔該不是連傳說中的下蠱下降頭都會吧?!

蕭宴自然是不知道他想什麼,又問道,“不說?”

“嗯,不說。”

陸一寒也頓時收了腹誹,正經起來點點頭,“不過,我查到他九年前因為搶劫和殺人未遂坐過牢,出獄後就沒了蹤影,直到半個月前才忽然出現在洛城的。”

也就是說,想殺白梔的人早有預謀,而且早就在蹲點了!

“呵。”

蕭宴眉尾一抬,又笑了。

有這麼一身好本事也就罷了,如今,還有人此般費盡心機的想要殺她。

他的野貓,還真是神通廣大呢。

下一刻,骨節分明的手衝陸一寒伸出,冷肆的聲音言簡意賅,“刀。”

“得嘞!”

陸一寒高喊了聲,活像個店小二,只是肩膀上還缺一條白手巾。

而一旁的保鏢恭敬捧上一把三十多公分長的銀柄尖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