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此刻她就已經能夠徹底斷定,江雲安與面前這個狗男人絕對有著不簡單的關係!

“呵。”

蕭宴只是不置可否的勾了勾唇,波瀾不驚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東西是江雲安給的,的確沒錯。

當然,蕭宴從一開始也沒指望能利用這個擒住白梔,只不過是想驗證一點事情而已。

按照江雲安的說法,單純的古彩戲法師其實在如今已經非常少見了,功夫厲害的更是鳳毛麟角,並且因為後期西方魔術的衝擊,傳統古彩戲法也漸漸沒落到了舉步維艱的程度。

為了生存,這一手藝的部分傳承者也不得不憑藉自身優勢投身到了不同的新‘就業’方向,生生不息——

譬如間諜、譬如神偷、譬如殺手。

甚至,特工殺手!

而白梔手指纏繞著一縷自己的髮絲,悠哉悠哉,“都已經利用了楚然追星江雲安來鎖定我,你真的會不知道我是誰嗎?”

她在賭。

賭‘如果自己表現的漫不經心’,反而會讓蕭宴加重思考,從而第一時間質疑最初最堅定的那個答案,最後……直接排除!

這也就是為什麼她剛才明知陸一寒話中有異,卻仍是沒有立馬離開。

而蕭宴眸子裡洩出一絲興味而冷冽的光,“所以,你是白師言的孫女。”

其實,之所以從一開始就那麼幹脆的排除掉‘白梔就是白家千金’的這個可能性,主要還是因為白家自始至終都沒有對那張奇醜無比的照片做出過澄清。

“有問題嗎?”

白梔勾著唇,眼底劃過一抹得逞。

干擾成功!

“沒什麼問題。”

似乎是要看透她的靈魂一般,蕭宴別有深意的說道,“近期,我會去府上拜訪,希望屆時你也在場。”

白梔笑意陡然異常燦爛,“不知……宴少有何貴幹呢?”

“談筆生意而已。”

不知何時,一柄銀色的小手術刀在他指間被輕巧把玩,猶如一隻帶著寒意的銀蝶。

白梔看了一眼手術刀,神情自若,“真抱歉,我爺爺這一生只醉心於圍棋,對任何生意都沒興趣。”

蕭宴眉尾輕抬,“但我聽說,他一直都收藏棋子成痴。”

“嘖,真是道聽途說。”

白梔笑的漫不經心,“宴少如果耳朵不好的話一定彆強撐,趕緊去醫院看看,我爺爺可從來都沒有特意收藏過棋子。”

果然,這個狗男人是不會輕易相信任何答案的!

蕭宴不置可否,“是麼?”

“從古至今,這世間好棋子或金或銀或玉,美觀與珍奇兼具,好比木野狐的青、白玉棋子,流傳至今,無論是來歷還是棋子本身都令人心馳神往,已然成為一種時代的象徵,但實際上卻並非所有人都如出一轍的去喜愛棋子,因為棋盤中所蘊藏的真理和智慧,也一樣擁有著無與倫比的收藏價值。”

白梔挑挑眉,唇畔戲謔,“而我爺爺他老人家一直以來在收藏的東西,就是棋盤。”

要不是之前楚然無意中提及自己的爺爺曾經收藏了一張造型別致的古董石桌棋盤,而白師言得知後主動上門請求觀賞,自己今晚說不定就會栽倒在這個問題上了。

“原來如此。”

蕭宴靜靜地看著她,眸底劃過一絲別有深意的暗芒,卻也根本也看不出究竟是信與不信。

而下一刻,他唇畔弧度驟然放大變得邪肆,似笑非笑道,“但真遺憾,白師言的孫女去年就因病離世了,莫非……你是從墓地中詐屍蹦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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