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最後一個球乾脆入袋,蕭宴將球杆在掌心裡打了個轉兒,神情似笑非笑,“你輸了。”

而白梔也點點頭,“願賭服輸,你說吧!”

“名字。”

蕭宴看著她,不緊不慢地說道。

不光是陸一寒覺得他瘋了,其實他也覺得自己可能瘋了,費這麼大勁兒,就為了知道這隻野貓的名字!

白梔不禁笑了,“名字有這麼重要嗎?”

主要是還沒來得及編呢。

而蕭宴眸底忽地幽深起來,“你的,就重要。”

嚯!

陸一寒忽然覺得自己耳朵是不是壞了,不然的話,怎麼老是聽見那種很玄幻的話呢!

“好吧。”

白梔沒有再推脫,勾唇道,“我叫木丨卮zhi)。”

“慕織?”

陸一寒問道,“羨慕的慕,織女的織?”

他覺得,也就這倆字兒組合起來像是個女孩子的名字。

而白梔借坡就下,故作意外的挑挑眉,“你是怎麼猜到的?”

“我陸公子是誰!”

陸一寒得意,自然是不會說實話的。

而蕭宴眸子裡卻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光,“是真的嗎?”

“真金都沒這麼真。”

白梔滿眼真誠,心笑,反正你們也什麼都查不到。

然後,放下了球杆。

“這就要走麼?”很出乎人意料的是,蕭宴這次竟分外悠閒,一點兒都沒有要阻攔她的意思。

白梔笑的明豔,“怎麼?還想送我不成?”

“可以。”

蕭宴自然是願意,這樣就可以直接鎖她的貓窩了!

白梔也並不意外他的回答,只是挑挑眉,“長得一般,想得倒是挺美。”

然後,直接出門走向了電梯。

而蕭宴就這麼目送著她的身影消失在電梯內,意味深長的低笑了一聲,“一寒。”

陸一寒還以為他是在介懷剛才的話,“聽我說二爺,你絕對是這世界上最帥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