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洛答應的乾脆,夏琪那邊一直聽不到回應,白鈺這才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總算是知道了斐瑤池怎麼突破陣法出來的了,進宮之前不是已經把她身上搜遍了嗎?除了一些常用的衣服什麼都沒有,她是用什麼控制住夏琪的?

“啊,不好意思,北城皇手底下的人手腳不太乾淨,這一不小心,手一滑就小小的懲戒了一下,還請北城皇不要介意。”

不說她還真忘了,這個夏琪可真不是個善茬,典型的人面獸心,隨她的主子,嫉妒起來猙獰可怖。

看她喜歡吃桂花糕,喜歡喝花茶,在兩樣裡面下了慢性毒藥,份量還挺足,普通人用肉眼根本就分辨不出來,不過不好意思,她不是普通人,更不是任人宰割的小羊羔。

控制了她的神志這才問出來是為什麼,原來是嫉妒自己得到了白鈺的關心,當時就氣的差點沒一刀捅死這個被美色糊住雙眼的傢伙。

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隻眼睛看出來白鈺對她格外的關心,用陣法囚禁她,準備給她下套讓她救人,如果說這樣是關心的話,她可不想要。

“是嗎?”白鈺雙眸危險的眯了起來,斜睨了祁洛一眼,“這件事朕一定會調查清楚給郡主一個交代,既然如此,便讓祁洛和祁城二人帶郡主到處走走轉轉,郡主放心,這樣的事絕不會再發生第二次。”

斐瑤池冷哼一聲,對他的話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完全沒有放到心上,會不會有第二次對她而言沒有差別,她有不會傻到把自己的命送上去,遭殃的只會是想對她下手的人罷了。

左手微抬,在夏琪眼前來回晃了晃,一個響指打響,她眼中漸漸有了焦距,視線也逐漸清明,神志慢慢回籠,使勁晃了晃腦袋才讓自己清醒過來。

當看清自己身處何處時,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恨恨的瞪著斐瑤池,她竟然會被一個手無縛雞之力,連螻蟻都不如的人給迷失了心智,簡直是丟了整個陣法隊的臉,丟了整個北城的臉,更重要的是,丟了他的臉。

“北城皇記住,這是第一次機會也是最後一次機會,若再有下次,安瑤可不會再手下留情,這人啊,沒有沒脾氣的,只是看誰能把脾氣控制的完美無缺罷了,您說,是不是?”

她的挑釁和憤恨在斐瑤池眼裡簡直什麼都不是,這種眼神她見多了,要是見一個記一個,她還有時間去幹別的?不如一直想著如何瞪回來。

“郡主說的是,朕一定會多加管教,給郡主一個交代。”

斐瑤池淡然一笑,抬步往前走去,祁洛和不知何時出現的祁城隨後跟上,心裡暗自嘆了一口氣,他們大概可以想象的到夏琪是什麼下場了,敢揹著主子搞這些小動作,簡直就是找死。

在他們看來,這不是夏琪犯的最大的錯誤,一切的根源,都來自於她那不該存在的感情。

主子就是主子,屬下就是屬下,這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根本就不可能合到一塊去,他們千想萬想,怎麼都沒想到夏琪對那些追求者視而不見的原因竟然是宵想主子。

幾人分頭走後,白鈺一巴掌就把夏琪扇翻在地,緊接著又是幾巴掌落下,直接把人打的兩頰發腫,泛著青紫,嘴裡不停的往外冒血。

夏琪趴在地上,愣愣的看著他用潔白的錦帕仔仔細細擦過每根手指,之後狠狠扔在了她的臉上,若說剛才是心裡受了傷的話,現在整顆心都碎了,自尊心也全都被踩在了腳底下。

她曾經一度以為,就算主子不喜歡她,對她多多少少也有些好感,只因這些人裡,主子對她最為照顧,什麼好吃的好穿的,都先緊著她。

起初她不敢抱有任何幻想,不停的提醒自己他是主子,不是可以宵想的,然而還是忍不住把心交了出去,沉浸在他的溫柔中難以自拔。

可她沒想到,沒想到換來的結果竟然是他如此厭惡的神情,甚至是連碰都不想碰她,他嫌她髒。

“祁天,把人帶去天坑,朕的小寶貝該餓了,先讓它們填填肚子,準備吃大餐。”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