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說這位安瑤縣主跟她心心念唸的男人要結婚,加快程序的趕了過來,好巧不巧的正好讓她看見王府下聘禮。

好不容易鑽了出來看清楚人,她一瞬間就呆住了,怎麼也沒想到這位聲名鶴起的安瑤縣主竟是那個處處跟她做對的斐瑤池。

又想起曾經樓君墨跟斐瑤池的點點滴滴,心裡的妒火越來越旺,她決不允許自己喜歡的人娶了自己恨不得剝皮抽筋的人,這才不管不顧的衝了上來。

剛才那番話成功的引起了斐瑤池的注意,看看旁邊稍微有點變臉的吳嬤嬤,心往下一沉,雖說她可以不在乎那些所謂的名聲,但樓君墨不可以不在乎,攝政王府更不可能不在乎。

以現在門外那些人的手段,就算沒有通訊工具也能把訊息傳的天花亂墜,她可不想被唾沫星子淹死。

沒有讓人進來,斐瑤池道了聲抱歉,直接轉頭冷著臉朝門外的人走去,不知為何,看到這樣的斐瑤池,斐季清肚子裡大段大段的話嚇的說不出來了。

“妹妹當真是讓姐姐意外,姐姐還以為妹妹要在家閉門思過呢?畢竟殺人這種事情還是值得妹妹反省一生的。”

雖說是叫一聲妹妹,但斐瑤池的態度卻是沒法好起來,對一個千方百計要弄死自己的人還要擺好臉色?開什麼國際玩笑!

斐瑤池的話又掀起了一片波浪,剛才還嘀嘀咕咕討論她的人,立馬就調轉風向對斐季清指指點點了。

“二姐姐怎麼可以這麼說話!當初妹妹可都是為了二姐姐啊!要不是二姐姐要進京怕有累贅,妹妹怎麼會這麼大的膽子去殺人啊!”

越說還哭的越來勁了,再加上那嗲裡嗲氣的聲音,做作到不行的姿態,斐季清本身就披了一張羊皮面具,成功的勾起了那些大男子心裡自以為是的保護欲。

“我說安瑤縣主,沒想到你還有這麼一出,讓自己的妹妹去頂罪,該是多蛇蠍心腸才能幹出來的事,虧的大家還以為你是個善良的,沒想到啊,都被你這張狐狸臉蒙了心!”

話一說完就有了一大片附和的聲音,大多數都是男子,也不管成沒成家,張口就喊她多麼多麼惡毒,甚至還說要讓皇上擼了她的縣主。

怎麼?朝廷是他家開的?斐瑤池暗暗記下了這幾人的臉,看那一身裝扮就知道不是普通老百姓家穿的起的東西,她斐瑤池還真是礙了許多人的眼啊。

斐瑤池低頭冷笑,“為了我去殺人?那我豈不是還要謝謝你了?是不是要我回去把你的口供拿過來還是去找證人來?”

已經撕破了臉皮斐瑤池也不想再姐姐妹妹的噁心人。

吳嬤嬤在裡面看的仔細也聽得清楚,面對汙衊誹謗這位安瑤縣主都沒有退縮一步,仍然直挺挺的站在那裡,一點害怕都沒有。

這讓她又重新審視起這位小姑娘,“走吧。”

隨即領著剩下的人和十皇子一併進了裡院,再看下去也沒意思,這些戲碼她見多了,另外她心裡對斐瑤池有一股莫名的信任,相信她能把事情處理的很好。

“怎麼?不敢?口說無憑,單憑一張嘴說出來的東西又有幾分能信?還是真憑實據來的可靠,你說呢?”

斐瑤池的咄咄逼人讓斐季清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幾步,眼神慌亂的不知該往何處放,手心也不自覺的冒出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