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躺在榻上的人也鬱悶的不行,他哪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惹到了樓君墨!好傢伙,領著人從他出牢門開始,窮追猛打了一天一晚上,他都不知道死了多少人才能活著回來!

真是是沒想到啊,不過是幾年沒見,樓君墨的武功竟然高到了如此地步,怪不得那日在牢裡見他出手就有所不同,當時要是多留心,也不至於栽的這麼厲害!

可惜的是,元若塵自始至終都是個鑽牛角尖的人,樓君墨越是如此,越激發了他的鬥志,他就越想把斐瑤池弄到手,他倒要看看,樓君墨還能出什麼先來對付他!

要是樓君墨知道他這種想法,估計會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天色越來越晚,眼看著就陷入了黑夜,果子三人換好了夜行服,蒙上面巾,準備好武器,

悄悄的就從山莊離開往皇宮飛奔而去,一路上還要防備著是不是有人跟著,畢竟現在這個京城哪哪都不太平。

臨近宮門口,三人對視一眼,按照先前安排好的各自分散開來,黃芍的武功是三人之中最弱的,所以留下來把風,一有不對勁馬上放訊號彈通知他們。

成澤則跟著果子靠近皇上休息的地方,因著路上有南疆人,單靠果子一人很難潛進去,這個時候就需要成澤這樣的誘餌了。

二人背靠大樹觀察者下面的防守情況,果子暗地裡打了個手勢,成澤點點頭,閃身離開了原地,手裡拿著小石子這邊敲敲,那邊砸砸,

不一會,下面的人就亂成了一團,果子就趁亂竄了進去,巧就巧在這個時辰,皇后剛伺候完皇上回去,說是伺候,實際上是繼續給他下毒。

打暈門外守著的兩個侍衛,果子換上了其中一個人的衣服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掃視了一圈,才發現躺在榻上,一看就病怏怏的皇上。

面色蒼白,眼圈烏青,脈搏紊亂,中毒的跡象很明顯,別問他怎麼知道的,身為暗衛,哪怕對醫術不是特別的精通,

但最起碼的東西還是要清楚的,就比如把脈這種最基本的醫術,是他們王府暗衛的必修課。

怕成澤撐不了多長時間,果子沒再猶豫,粗略的打量了一下,便拿出了斐瑤池交給他的解藥,

好不容易才把藥給喂下去,果子動作幅度不小,即便如此,也始終沒能讓皇上睜開眼,玩不是還有呼吸,有心跳,或者都要懷疑是不是駕崩了!

按理說,皇上身邊應該有暗衛才是,可從他出現到現在,別說人了,連一個活的東西都沒看見。

果子心裡有些不安,確保藥給皇上喂下去之後,轉身急匆匆的往外走去,開門的時候,不論怎麼用力都打不開,果子暗道不好,中計了!

把東西收好,果子一臉戒備的往後退了幾步,做出了一副攻擊的狀態,準備等著外面的人進來就動手,能逃出去就逃出去,逃不出去也要讓外面兩個人離開!

等了一會,門從外面開啟了,為首的赫然就是斐季清和斐三石二人,他就說呢,怪不得翻來翻去都找不到這二人的蹤跡,原來是被皇后扣了下來。

“還真是斐瑤池的好狗啊,竟然真的不顧危險闖了進來,要不是皇后娘娘神機妙算,還真讓你給得逞了!”

斐季清一身紅裝,手持著劍,要是不看那張臉可能會讓人覺得驚豔,但一看那張嫉妒,陰毒到扭曲的面容就讓人噁心。

果子冷哼一聲,“要殺要剮儘管來,哪那麼多廢話!”

說著就擺出了一副迎戰的姿勢,即便如此還記得把懷裡的東西護的牢牢的,一雙鷹眸四下打量,準備找機會逃走。

“哈哈哈,死到臨頭還嘴硬!我倒要看看斐瑤池的狗有什麼本事!”

說著斐季清一個箭步就提劍衝了上去,這幾日皇后派專人教了她武功,她自覺的練的還可以,

雖說還沒有跟果子交過手,但出於對斐瑤池的憎惡,便把跟她有關係的人都歸為了只會虛張聲勢,空有一副皮囊的無用之人。

結果剛上去一秒鐘,果子就連眼皮都不眨的一招拿下,居高臨下十分不屑的看著地上丟盔卸甲,一臉震驚的人。

“剛學了幾日的功夫就敢來我面前擺弄?斐季清,我是該說你膽子大呢,還是該說你沒有自知之明?首先不要臉是肯定的。”

跟了斐瑤池這麼久,整日裡跟她鬥嘴,果子的口才也越練越純熟,三兩句話就把斐季清說的面紅耳赤,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羞辱,羞憤的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

“皇后娘娘派你門來是看熱鬧的?還不快給我上!殺了他!”

到最後,斐季清幾乎是歇斯底里地喊了出來,心裡也越發的怨恨斐瑤池,把賬都算到了她頭上,跟她扯上關係的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門口守著的人愣了幾秒鐘,轉而就一下子都衝了上來,果子大概掃了一下,從身形上看,這些人不是南疆人,再者,他還從裡面看到了熟悉的面孔,可不就是之前守著皇宮的禁衛軍?

對於熟悉的人,果子自問勝算還是比較大,更何況,這下子門口出就露出來了一個極大的缺口,瞅準機會,果子砍殺了面前人之後便閃身往門口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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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劍守在門口的斐三石感覺到他身上的殺氣,和陰沉的滴水的面孔,整個人都在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