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廖明承還帶了司機,今天是他自己開車,就是想和上官舞多聊聊。

他邊方向盤在一個十字u口停靠,一邊從後視鏡看了一眼上官舞,笑著說道:“我聽說小牧向來不近,你倒是不用擔心他會在外面『亂』搞。”

聽到這句話,上官舞眼角抽了抽,不近,難道她不是人嗎?

不過去揪這種字眼也沒意義,上官舞選擇忽略,冷淡地回道:“這個,我知道。”

“所以嘛,互相體諒一下。”

廖明承此時顯得很像一個長輩,勸和不勸離,這口吻倒是和杜弦有些像。

提到杜弦,上官舞還怪想他的。

最近學校的事兒忙,東方宵又讓她很不意,結果竟是一個可以抱怨的人都沒有。

廖明承一u和上官舞閒聊著,在快要到學校的時候,突然蹦出一句:“我還以為你是因為他回東城的事而和他鬧不愉快呢。”

這麼說的時候,廖明承保持著一種很淺淡的微笑,然而上官舞卻覺得他話中有話。

微微皺眉轉頭望向廖明承,上官舞語氣認真:“為什麼這麼說?”

“咦,不會東方宵連這個都沒和你說吧?”

廖明承的口吻,彷彿她錯過了什麼極為重要的事一般,讓上官舞聽起來十分不自在,她追問了一句:“他……到底做了什麼?”

上官舞話音剛,廖明承的表就得有些尷尬,彷彿此時才突然發現,揭了東方宵的短一樣。

不過被上官舞鷹一般的眼神盯著,廖明承有些受不住,最後還是老老實實說了他所知道的資訊。

“小牧的爸爸突然住了,似乎還挺嚴重的,他這次回去,幫忙點了一下,好像還被吩咐了什麼事,具體的我就不知道了。”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廖明承輕描淡寫地說著,上官舞的心卻頃刻沉了下去。

然而她的重點不在廖明承為什麼會知道這些事上,而是東方宵的父親入的事。

原來,是這種事嗎?

可是,這有什麼不能和她說的?

難道她上官舞小心眼到不讓東方宵回去看老爹的份兒上?

簡直匪夷所si,上官舞越發不理解東方宵的想法,不知道他究竟在諱什麼。

“有些事,其實不明說,也許就是一種保的方shi,你就別和小牧太較勁兒,他就那個子,硬得跟石頭一樣。”

“哦,嗯。”

不知道應該回答什麼,上官舞慶幸校門口到了,就向廖明承致謝,而後下車。

望著廖明承的車遠去,上官舞心十分惆悵。

也許是她太在乎東方宵,所以會將負面的緒放大,也會下意識去考慮糟糕的況。

其實,可能並沒有那麼糟糕也說不定。

這幾天,找個機會再好好談一次吧,心平氣和地。

然而上官舞卻忘了賽期將至,她此時理應沒有閒工夫去理自己的私事。

到舞蹈室的時候,橘燦已經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