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不然這樣吧,休養兩個禮拜,然後去新加坡玩怎麼樣?我也正好休息一下,最近的事太多了。”

上官舞此言一出,杜弦眨了眨眼睛,不過沒說話,說到底,最終做決斷的人,是東方宵。

他看著上官舞,眼中瀾不驚。

半晌,他直接問道:“決定了?”

“嗯,決定了!”

上官舞這麼回答的時候,其實後背都在發汗。

她心裡有一些別的想法,其實說是畢業旅行,也只是去參加那個表演賽的一個藉口。

但是事決定下來後,上官舞反而沒有了那種不自在的感覺。

去哪裡旅遊不是旅遊呢?

東方宵沒再提及要出的事倒是好好地配合醫生的治療,乖乖地在醫休養生息。

上官舞還記得上一次東方宵出,傷還沒好利索,就急匆匆走人,嚇得她滾個單都要擔驚受怕。

如果想要擁有一個愉快的假期旅行,東方宵的體狀況十分關鍵。

不知道東方宵突然得聽話是不是意識到了這一點,連醫生都感嘆,說東方宵如果之前也像現在這樣配合,也許還不需要進行那麼危險的手術。

上官舞逮了一個空檔給託尼了電話,告訴他她接受邀請,只是還有同行者。

聞言,託尼倒是答應得十分乾脆,說上官舞即使拉了一票的人,他也會照單全收。

很快,兩個禮拜的約定時間就到了。

東方宵恢復得很好,但按照他這類病人正常的病程,其實還是不宜出的。

可之前話已經先說死了,所以此時也沒有後悔的餘地。

上官舞倒是不會反悔,畢竟她所提出的這個“畢業旅行計劃”藏有私心。

杜弦死皮賴臉地也要跟,上官舞倒是沒什麼,但是東方宵似乎不太高興。

但是多一個拎的人,並不會壞到哪裡去。

在上官舞的擀旋之下,杜弦很險才保住行李小哥的頭銜。

於是,他們三人一同飛了吉隆坡。

原本想到地方,ding好酒店後再聯絡託尼。

然而上官舞沒有想到,竟然一下飛機,就瞅見一個橫幅,上面紅底白字地寫著“熱烈迎新晉舞者上官舞小親臨獅城”。

上官舞是第一個從玻璃門走出去的,一看到這陣勢,瞬間一臉懵『逼』。

她停下了腳步,後面跟上來的東方宵和杜弦都有些奇怪。

但是走出接機口,他們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氣氛莫名尷尬,上官舞簡直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排場挺大。”

東方宵的語氣微妙,看了上官舞一眼。

他這一眼,看得上官舞更加不好意si,天知道託尼會搞這一出啊!

上官舞覺得自己應該不怎麼出名,如果託尼不在這裡,應該沒人會認出她。

環視一圈,也確實沒有看到託尼的影,上官舞尷尬地退回幾步走到東方宵邊,默默抱上他的手臂,低聲說道:“這些人和我沒關係,可能只是同名。”

這個解釋說出去,我自己都不相信。

東方宵“哦”了一聲,沒問。

但是他臉上那種風輕雲淡,卻讓我覺得他在看我的好戲。

低著頭,上官舞拉著他就往前走,起碼不要再這裡被堵著。

然而這時,不知道誰在人群裡突然喊了一聲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