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談入股的事,上官舞完全可以不用在場,或者說她不應該在場。

沈追這麼做的原因也無可厚非,無非是想用上官舞來剋制他。

很多話,只要上官舞在,他就不會說。

晚間,沈追派了車過來接。

並不是多正shi的場合,雖然東方宵說要準備,其實也沒準備什麼,只是換了服罷了。

到酒店的時候,沈追就站在大門口。

一看到東方宵和上官舞,就迎了上去。

“都到了,就等你們兩個呢。”

沈追ding的是大廂,碧輝煌的雙扇一開,裡面卻只有兩個人。

這兩人上官舞並不陌生,之前就一齊見過。

“小舞,又見面啦!”

當先衝上官舞招呼的是託尼,另一個人,自然就是廖明承。

點頭致意,但廖明承看著的人,是東方宵。

東方宵其實和廖明承是見過的,只不過,那是將近二十年的事,這個人在他的記憶中已然模糊。

“小牧。”

廖明承親暱地喊出東方宵的小名,衝他『露』出屬於哥哥的溫暖笑容。

他這一聲,讓室的其他人瞬間安靜了。

沈追倒是不怎麼驚訝,真正驚訝的人,是上官舞。

她不好奇起來,能這麼喊東方宵的人,究竟是什麼人。

雖然上次樂總做了介紹,但那些都只是浮在表面的虛名,上官舞真正想知道的,是這個人和東方宵有什麼關係。

東方宵的背景,可以說是相當複雜。

他jinru林家之後,基本上就和過去的生活劃了道。

廖明承這個人,上官舞不知道東方宵在後來有沒有再和他接觸過。

不過看他在背地裡一直和林父都有聯絡,也不排除東方宵其實在他們看不到的時候,一直在和另一個世界保持著聯絡。

雖然猜是這麼猜,不過下一秒東方宵的反應,則讓人有些唏噓。

他面無表地看了廖明承一眼,脫口而出:“你是誰?”

聞言,廖明承的笑臉僵了一下。

“噗嗤!”

不知道是誰笑了一聲,廖明承閃爍著眼神,有些埋怨地對東方宵說道:“小牧,你不記得我了?我是廖明承,小時候有個夏天我們還一起參加過夏令營。”

提到一個事件,東方宵似乎才記起來廖明承是誰。

他恍然大悟般微微頷首,而後特別平靜地說了一句:“摔到泥地裡嚎啕大哭那個?”

“哈哈哈!”這下沈追再也忍不住了,放聲大笑起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託尼在一旁也在憋笑,只剩下上官舞一個覺得氣氛有些尷尬。

廖明承倒是沒想到時隔這麼多年,東方宵竟然比小時候更加讓人頭疼,這個格一點都沒。

訕訕笑了笑,他招呼眾人坐下。

“小牧啊,你別老揭我短。”

“廖子這是幹了多少糊塗事,才會怕東方宵的鐵嘴啊?”

沈追一邊讓服務生上菜,一邊笑。

“沈老闆你這麼說不仗義。”

沈追又笑了笑,而後才開始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