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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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個從頭到尾都看著東方宵在做這些事的人,杜弦唏噓不已。
東方宵他心中是有仇恨的,但他只將其定義為個人仇恨,所以總想著不牽扯任何人,自報仇就好。
他這種想法,顯然會削弱自己的羽翼,可是他要孤注擲,卻誰也攔不住。
“何必自己個人撐著呢?”呢喃了句,杜弦繼續拿出報紙,緩聲讀起新聞來。
另方面,都的區賽比賽會館正在緊張地進行最後的佈置。
席慕蓉還沒有走,也應邀做了這次的嘉賓評委。
她在知道上官舞懷的事後,直恍恍惚惚,整個人都不在狀。
“怎麼了,在想什麼這麼入神?”
許久沒有在眾視線中出現的樊越這次也收到了邀請函,作為上官舞最正統的導師,雖然她的時間不長,但是樊越還挺想見見他這位生中最看好的學生。
剛好席慕蓉也在這裡,他才答應出席,否則他已經將近二十年沒有答應過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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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沒什麼。”在師兄面前,席慕蓉沒有硬裝出副真的沒事的樣子。
樊越這個人,席慕蓉還是很瞭解的,他善於傾聽,也忠於保密。
“你的表看起來可不是這麼回事啊,說說吧,究竟怎麼了。”
樊越手裡拿著兩水,遞了給席慕蓉。
席慕蓉看了他眼,而後示意他到外面找個地方說。
“你說什麼,小舞有了?”聽到這個訊息,樊越十分震驚。
他怔愣了半天才問得出句:“幾個月了?”
“不到個月。”
“……”沉了會兒,樊越才嚴肅地說道,“這場賽事再往後會越來越辛苦,小舞她自己有什麼算?”
“她已經坐在來都的飛機上。”看了眼手錶,席慕蓉的語氣十分感慨,“差不多再過半小時,就可以去接機。”
“就是說,她想繼續走這條u。”直接下了個定義,樊越卻也同時皺起眉頭,“賽事規模很大,到最終的際決賽,按往年的安排來看,至少需要半年。但是半年的話,小舞到時候的體肯定已經不適合跳舞了。”
其實樊越想問上官舞對這個孩子有什麼算,與其等後面堅持不住了放手,還不如開始知道不可能繼續的時候停下,也少些磨難。要全心投入的話,除非上官舞去拿掉孩子。
但聽席慕蓉的口吻,她似乎並不算這麼做。
就在這時,席慕蓉眼角餘光閃,似乎看到個有些眼的影,但是晃而過,等她追上去想認清的時候,卻看丟了。
“怎麼了?”從後面追上來的樊越也探頭看了下長廊的外面,但是個人都沒有。
席慕蓉有些心不在焉,她輕輕搖了搖頭:“沒什麼,可能是我看錯人了。”
這個人,按理說不應該出現在這裡。
“大少爺,為什麼你不讓我們將林小行帶回來?”
管家有些不明白,不過他不敢忤逆高元的意si。
只是睡了個午覺,高元似乎還覺得有些不舒服,他捏了捏自己的眉間,靠在沙發上,慵懶地說道:“行帶回來後呢?讓那小子來鬧?”
看來高元是知道橘燦和上官舞在起,所以才電話讓管家他們撤回。
管家悻悻然頷首:“這倒是個問題,小少爺的格,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可是大少爺,現在是最好的時機。”
高元自然知道是最好的時機,但只要事還是在可以掌控的狀,他就不在意是急還是緩。
從躺靠的姿勢坐起來,高元喝了杯水,而後問矢:“還沒找到東方宵的蹤跡?”
“對,不過東城不大,應該快了。”矢攤了攤手,他本來還沒把東方宵放在眼裡,但是經過廠baozha的事件,他開始正視他,覺得他也許夠格成為他老闆的對手。
“雖然老爺子沒有給事件限制,但我不想只聽到‘快了’‘馬上’諸如此類的託詞,明白嗎?”
看到高元臉得難看,矢立馬就正了臉。
他突然站起來,恭敬地對高元說了句:“我即刻跟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