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大夫還沒回答,杜弦就當先開口,他說:“你爸爸大概個多小時前離開了。”

“他去哪兒了?”自從火災後,上官舞還沒見過林宇,不免有些擔心他,而且晚上還發生了這麼嚴重的事。

“我也不知道,他說不要去找他。”攤了攤手,杜弦確實不知道林宇的去向,後面這句話是他自己加的,因為林宇的背影就是給他這種感覺。

“林小,你爸爸沒事,請放心。”

魏大夫知道林宇和上官舞這對父都很愛對方,所以知道上官舞這麼問的目的是什麼。

聽魏大夫這麼說,上官舞默默鬆了口氣。

但是現在還不是鬆口氣的時候,東方宵沉睡在這裡究竟是怎麼回事,她勢必要弄清楚。

“林小,我們到外面去說吧。”魏大夫也十分上道,他叮囑士小二十四小時陪在東方宵邊,面嚴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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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弦也跟著出去,他不覺得東方宵的況好像比之前魏大夫說的還要嚴重,個陷入深度睡的人,怎麼會突然全抽搐起來呢?

將二人請到自己的休息室,魏大夫也沒給他們倒水,直接開門見山說道:“剛才你們也看到了,現在不是等待的問題,必須儘快喚醒他。”

“醫生,況很糟糕嗎?”

見識過東方宵之前樣子的杜弦此時最有發言權,他的臉煞白,簡直比東方宵還要白。

魏大夫沉默了下,給出個模稜兩可的回答:“不能用糟糕來形容,但是人的大腦構造是很奇妙的。在我們這個意識層面,東方宵是沉睡的,但是在他自己的意識層面,他可能正在遭受著什麼。”

此言出,上官舞和杜弦對視眼,兩個人都能從對方眼中看出疑。

還是上官舞理解過來,她對醫生說:“你是說,東方宵只是體是靜止的,但是大腦十分活躍。”

“對,因為不知道他劇烈的腦電究竟是在構造什麼樣的意識空間,如果還會再繼續抽搐的話,可能會得很危險。”

醫生這麼說是對的,抽搐的時候,對沉睡的體是種傷害,還有個就是剛才杜弦擔心的,怕會咬到舌頭之類的問題。

“那要怎麼喚醒他?”

上官舞表面看起來還算淡定,其實已經心急如焚。

她此時哪裡還有心si去管什麼明天回不回都的事,東方宵都這樣了,她要如何離開他去追求自己的夢想?

然而這個時候,醫生卻對他們說道:“你們說話,他也許聽得見,也許聽不見,但不管怎樣,都應該去嘗試。”

說到這,醫生頓了頓,繼續說道:“林小,他對你有反應,就由你來。你可以和他做個約定,你達成的話,他就醒來。東方宵的神力很,你要相信他。”

醫生這麼說,也有些要順水推舟的意si,林宇和他說過現在東方宵和上官舞的況,他這麼說只是對東方宵治療的種可能,但是對上官舞來說,可能是完全不同的意義。

和醫生談完,上官舞和杜弦回到病,杜弦將士小支開,只留下上官舞個人站在東方宵的邊。

低頭看著東方宵,上官舞忽然就有些崩潰,她帶著哭腔對東方宵說:“你也希望我這麼做對不對?”

陪了東方宵兩個小時候,上官舞就看到天亮了。

水藍的光透過輕薄的窗簾灑進病的角,顯得有些冷淡。

她直抓著他的手,向他傳遞著自己的熱度。

雖然魏大夫說直對東方宵說話有助於喚醒他,但是上官舞到頭卻句話都說不出來,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怎麼了。

明明肚子裡藏著許多想對東方宵說的話,到嘴邊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這種感覺,很難受,很壓抑,也異常憋屈。

東方宵過鎮定劑後,就安穩深沉地睡去,上官舞不知道在這種況下,他是否還能感受她。

抓著他的手,上官舞直抓著,但是都沒有回應。

知道了病因後,上官舞是很愧疚的。因為某種意義上來說,就是她間接導致東方宵這樣的。

可是,她又有什麼辦法,根本連抵抗命運的能力都沒有。

在進病前,上官舞問了杜弦當時在廠區到底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