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熙直接給安小暖來了一個糖炒栗子爆頭),“靠,安小暖,你的思想能不能不要這麼隨意,搶劫這種會坐牢的事情,我怎麼可能會幹?而且,這路上比我長得壯碩的人多了去了,我哪裡能搶過人家。”

聞言,安小暖點了點頭,“所以,這錢你哪來的?”

“我掙得,我找到工作了,這幾天可能要忙一點。”

“工作?什麼工作一天能賺這麼多?加我一個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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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熙揉著自己酸脹的肩膀,摸了摸女人的頭,“這工作可不適合你。”

她仰著頭,半信半疑的透著雷熙的視線,想要從其中看出點什麼名堂,可他清澈如水的眸光中,竟然毫無波浪,“你沒幹什麼違法的事情吧?”

“安小暖,你關心我?說吧,是不是喜歡上我了?”

“……雷熙!”一陣高亢的聲音劃破了雷熙的耳膜。

雷熙揉了揉自己的耳朵,一臉討好的模樣,“我知道啦,開玩笑嘛?”

雷熙的心口一暖,他想,許是那日的饅頭太甜,讓他有些分不清對她的感覺了。

漫天飛雪,細雨濛濛。

冰冷的地牢,由於所處的環境是處在地下,所以不免出來的那些溼冷比外面更濃。

眉麗坐在牆邊,喝著那一杯杯不知道涼了多久的白開水,目光定稿在那個帶著光芒的出口處,那個男人,終究還是沒有來?陰冷的環境,讓她整個人顫抖的,彷彿置身在一個冰冷的冰窖中。

那漆黑的伸手不見五指的地牢,滿目瘡痍。

蕭瑟之際,連老鼠都不來光顧,此刻寧靜的只剩下她在那裡胡亂倒水的聲音。

突然,一陣刺痛從頭頂傳來,她哆哆嗦嗦的丟掉手裡的水壺,抱著自己的頭,此刻只聽著耳畔有一個聲音再說,“眉麗,你給我滾出我的身體。”

眉麗冷笑了一下,不用想也知道那是眉果,想不到她竟然能掙脫她的束縛,還真是小看她了。抓著自己的腦袋的手突然伸向了自己的脖子,嘴角冷意肆虐,“讓我滾,那不如我們都滾。,眉果,不如死了吧?”

眉果:眉麗,你做了這麼多的壞事,你覺得你最後能活下去嗎?顧西城是不會放過你的,你體內的毒素,如果不趕緊救治,必死無疑,所以別傻了,你到底把她藏在哪裡了,告訴他們不就好了嗎?

眉果準備循循善誘的提醒,可眉麗哪是這麼快就能被她說服的。

眉麗:反正我也活不下去了,那我們一起死吧,眉果,你不是一直擔心自己一個人死了孤單嗎?現在我們一起?死了還能做伴?怎麼樣?

眉果:你想死別拉著我,我不想死,我要陪著我奶奶。

眉麗:你奶奶?呵呵……你覺得她現在對你還會像以前這麼看你?眉果,別天真了,所有人都知道你有病,而且病得很重。

眉果:你騙人,我沒有生病,都是你,都是你害我的,我要殺了你!

眉麗:好啊,我們自殺吧,不用你動手,怎麼樣?

突然,腦海中一陣喧囂,眉麗只覺得自己的腦袋像是被螞蟻咬了一樣,尖銳的刺痛嵌在腦子裡面,再也忍受不了的時候,將頭狠狠的敲在了牆上,牆磚堅硬的跟石頭一樣,就好比雞蛋碰石頭,肯定會碎的。

她的頭部由於劇烈的撞擊,而導致鮮血直流,火紅色的液體順著女人的頭部一直落入脖頸,刺鼻的腥味充斥著眉麗的鼻尖,讓她有一股反胃的徵兆。

她的手指點在自己的脈搏上,聽著自己的脈動跳動的螢幕,眸光暗了暗,想不到,顧西城竟然這麼狠,下的藥竟然這麼重?

難怪,這幾日總會有眉果頻繁出現,看來是這藥物的問題。

……

安小暖躺在乾硬的床板上,寒冬的天氣冷的要命,被窩捂了好久,卻不見熱,輾轉反側,腦海中浮蕩著顧西城的臉,也不知道為什麼,在這種陰冷的氛圍內,突然有些懷念他在的日子,明明說好會一直陪著她的男人,最後還是將她丟在了路邊,而她呢,又再一次無家可歸。

那個時候,她總以為顧西城和她會天長地久,白頭到老,可是結果呢?大雪下了那麼多天,最後他人呢?這麼一想,眼淚又唰唰的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