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翻遍這一塊的地方,用不了多久,可依舊毫無頭緒,甚至連季沫晗的一根頭髮都沒有找到!

“該不會掉水裡了吧?”也不知道是哪一個不要命的說了這麼一句。

而這一句,也很快被墨亦聽見了!

墨亦衝到那橋兩邊,看著底下深不可測的水面,平靜無奇。

可正是因為平靜無奇,在更讓墨亦心焦。

季沫晗的身手,對付兩個不在話下,可五個!

什麼概念!

而且他看過監控,這幾個男人大部分塊頭這麼大,不用想也知道季沫晗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而且,這麻袋裡面的人此刻已經不知道去了哪裡,若是……

他真心是不敢想。

“下水。”

男人的手心緊緊的攥著拳頭,他扶著那個欄杆,手心全是冷汗。

他的沫晗,肯定不會有事的!

倒影在湖面上的男人的臉,縈繞著愁眉不展。

那緊緊皺著的眉頭,是前所未見的陰冷。

那日的凌晨,附近的居民只聽著各種的鳴笛聲在耳畔迴盪,在這個還沒有天亮的城市到來了噪音汙染。

……

一扇白色的大門,裡頭有幾個女人的聲音和一個男人的聲音從裡頭傳來。

“這位小姐就是受了涼,體力不支才會昏倒的,我們已經給她換了乾淨的衣服,不用多久就可以醒來的。”

女醫生說話,還是比較莞爾動聽的。

景彥看著床上的女人,“你們先回去吧。”

“好,少爺記得將藥等她醒過來給她服下。”女醫生從包裡拿出來一盒藥,放在桌上。

她的動作自然,絲毫沒有拖泥帶水的痕跡,然後將東西放在那裡,回頭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這才跟著那幾個護士走了出去,並且關上了門。

景彥替季沫晗掖了掖被子,坐在床邊看著季沫晗蒼白的臉,伸手附了上去。

細膩光滑的面板,有著如同是棉花一樣柔軟溫暖的溫度,那是屬於季沫晗的。

他從不曾跟她如此親近過,以往連她手都不曾碰過,可此時此刻,卻真真實實的感受著她的溫度。

他覺得自己突然很幸福。

很幸福。

聽著她淡淡的呼吸聲,他的嘴角勾著笑容,那種只有在夢中才能體會到的,而如今就在自己眼前。

……

醫生出了門,與一眾護士告別,獨自坐上了自己的車,剛準備繫上安全帶,放下手剎開車的時候。

“藥給她了沒有!”一個軍用刀鋒利的刀口子抵著她脖子的動脈處,醫生能夠明顯感覺到他的力氣。

只要他在用力一點,她必死無疑。

“給……給了!”顫抖的身體亦不敢搖的動作幅度太大,他的手指緊緊的扣著自己的方向盤,聲音帶著顫音。

“他看出什麼沒有?”

“沒……他沒注意……我。”醫生說話的時候連咽口水都不曾有,她是一個女人,很害怕這種人。

而拿著軍工刀的這種男人,他們肯定是接受過專業訓練的人,殺人對他們來說,跟踩死一隻螞蟻一樣!

就好比之前她找上自己的時候,也是這般割著自己的動脈,威脅她將要給上頭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