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想想那暗無天日的生活,她就全身發冷。

“給父親通一個電話,告訴他我這裡的情況,讓他務必在今晚之前,把我弄出去!”戴琳揉著自己的腳後跟,那酸脹刺骨的疼痛,一下子讓她全身打了一個冷顫。

疼,疼的厲害,她估摸著,是挫傷了,骨頭磋傷。

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這骨頭傷了,最起碼,這段時間,她得消停點了。

“小姐,這出去……怎麼出的去?”護士扶著戴琳的手臂,身體拄著她的身體,讓她整個人可以將分量放在她身上,這樣,可以減少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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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儘管去通知他,他自然會知道了,我現在的手機肯定是被他們監控了,你找個冷清的地方,去打個電話告訴他,或者,讓他去找威特!”

安小暖不見了,不用想,肯定是威特帶走的!

這男人……自己倒走的輕鬆,把她可害慘了!

“我知道了,小姐。”

……

夕陽的軌跡開始蔓延,床上,男人吃痛的捂著自己的腦袋,沉重的大開自己的眼睛,在看到那金色的水晶燈的剎那,朦朧中,似乎感覺到了不對勁,於是,彎著身體從一側準備爬起來。

“哥,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木森剛將醫生接來,走進門就看著顧西城趴下那頭,腳已經落地,不過人還是平躺在那頭,看上去很吃力的樣子。

顧西城抬眼,看到木森的時候,動作稍停,“你怎麼在這?”

“哥,我找了你們快一個禮拜了!這好不容易……趕緊先讓醫生看看,有沒有什麼事!”

木森招呼來醫生,扶著顧西城上床,用法語衝著那頭年老的法國人開口,“給少爺看看。”

法國老頭,頭頂油光,是一個禿頂,長的大概跟顧管家年紀差不多,拎著藥箱走到顧西城床邊,然後開啟藥箱,拿出裡面的聽診器,往耳朵裡面一塞,然後拿著聽診器的一頭,對著顧西城的胸膛處,按壓了一下。

大概一分多鐘,老頭拿下聽診器,用法語說,“少爺的身體沒有什麼大概,就是吸食了過量的安眠藥,所以導致現在全身使不上力,藥力過了就好了。”

安眠藥?

聞言,兩個人皆若有所思,但最先開口,發現異常的是顧西城。

他的眸光掃向這諾大的別墅,安靜下來的地方,聽不見任何的雜音,而面前的,卻只有木森和這個老頭。

唯獨,安小暖不見了蹤跡。

“安小暖呢?”

那聲擲地有聲的話,問的木森臉色大變,從中午到現在四個多小時了,可就是沒有夫人的一點訊息。

“夫人,沒有找到!找到哥的時候,你只有一個人,我們翻遍了這個醫院,可沒有一點痕跡。”木森搖著頭,很失落地開口。

“那個女醫生呢!”

“你說的是戴琳?”女醫生,那裡面,貌似只有一個女人!那個走的時候,擋在自己面前的那個女人?

“……把她給我抓過來!”

他本以為自己放縱她一下,沒有想要要她的命,當時覺得完全是覺得沒有必要,一個愛慕自己的女人,只要自己不去搭理她,安小暖不在意,那就讓她愛慕著,可現在看來,這個女人竟然給他下藥,還把安小暖帶走了,這個局面完全不是她所想的。

現在……完全是自己放虎歸山,這個女人,跟夏果兒,眉麗,沒有什麼兩樣!

“人已經被我們控制了,我去讓她們把人帶過來!”

朝著法國醫生使了使眼色,兩個人退出了臥室。

一下子寂靜的有回聲的臥室,king—size的大床上,男人眉頭深鎖,好幾次要爬起來,卻還是使不上力氣,只能強忍著內心的急切,盯著那扇歐式風格的門。

小暖,你可別有事!

……

一座哥特式建築的城堡,塔尖矗立在高處,那有一百米大層的圓柱形擎天柱,一直直通天空,像是與天空相連的使者。

“放我出去!”安小暖憤怒地拍著那扇帶著雕花復古風的大門,她一醒來,就在這個房間的床上躺著,陌生的環境,讓她想到了那個藍眼睛的男人,是他把她帶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