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

看著東方宵在收拾頭櫃的東西,上官舞以為短暫的會話時間結束了,不有些焦慮。

坐在邊,東方宵回頭看了一眼已經換成仰躺姿勢的上官舞,被子半褪到她的以下,圓潤的輪廓線若隱若現。

“『藥』酒涼了,我去重新加熱。”

“啊,還要按啊?”

上官舞這麼問純粹是覺得作為『操』作者的東方宵會累,但是聽在東方宵耳中則完全成另外一種意si。

他沉默了一下,幽幽說了一句:“不按就算了。”

“不不不,按,我按!不對,你按!”

一心想再聽東方宵多說點以前的事,上官舞算是把老臉也豁出去了。

聞言,東方宵不動聲點頭,而後傾替上官舞將被子往上拉了一些才轉走出去。

這時上官舞才猛然發現她剛才是上半不著一物和東方宵說了半天!

雖然……不是沒被看過,但東方宵淡定的表現莫名讓她有些鬱悶。

默默將頭埋進被子裡,上的痠痛感和『藥』酒熱辣的刺激交織著,上官舞腦袋裡迴旋著剛才東方宵說的話。

他有個,和席慕蓉是拍檔,所以他們兩個很早就認識了,那時候她去皇家舞蹈學面試的時候,席慕蓉面對東方宵時的度一直讓上官舞有些奇怪。

然而現在東方宵這麼說,卻根本無法作出解釋。

再加上在醫的時候,席慕蓉說絕對不會同意她和東方宵在一起。

上官舞是不會信服什麼,和東方宵在一起,只會一次次被傷害這種話,這中間肯定還有什麼別的原因,難道會和東方宵的有關?

東方宵今晚是有些不對勁的,起碼她從來沒見識過話這麼多的東方宵,可他們兩個之間的問題,歸根結底不還是交太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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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什麼都要靠猜的話,那麼維繫感的紐帶只會一次一次超出所能承受的彈力極限,最終崩斷。

所以,必須問個明白。

東方宵再次進的時候,手上還另外拿了一杯水。

遞到上官舞跟前,東方宵背對著她,等她喝完水接過空杯子,才讓她背過去。

“背部右側有淤青,需要再按一次,忍著。”

平靜無的語氣,上官舞聽到嘎吱一聲,知道是東方宵爬上來了。

心裡默數著秒數,在東方宵靠近的一瞬間,本來俯臥的她忽然靈活地自己翻了個面,東方宵伸出的手掌差一點直接抓到她上。

微微睜大眼睛,東方宵顯然十分詫異。

因為要按摩整個背部,所以被子已經退到腰線以下,上官舞突然這麼轉過來,前一覽無遺。

定了定神,東方宵想別開頭,卻一把被上官舞拉住領帶,直接朝她拉近。

因為手上還殘留著『藥』酒,所以他沒有撐在上保持平衡,幾乎只靠腰部支撐,好險沒有直接趴在上官舞上。

“告訴我,以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輕吐蘭氣,上官舞目光熠熠地看進東方宵的眼睛裡。

她希望他能給她一個原諒他的理由,也給她一個重新接受他的理由。

從林家出事後到現在,從沒有一刻如此渴望過。

東方宵深深地看著上官舞,半晌,突然伸出手將自己的領帶從上官舞手中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