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失自我啊!笨蛋!你有沒有聽到我說的話!”見上官舞一直沒有反應,聲音急了。

如果它有實體的話,肯定會跳出來重重她一拳,醒她。

可是現在,卻無計可施。

空氣安靜得詭異,然後,它聽到上官舞用一種平淡得沒有子的聲音開口說道:“我們,絕交吧。”

大風驟然而起,東方宵的耳邊有些聒噪,以至於聽到上官舞說出這句話,實質感不,忽遠忽近,彷彿他們是隔空對話一般。

但是上官舞是動真格的,她毫無感地看著東方宵,繼續說道:“你要記住,這次,是我不要你了,不是你不要我。我討厭不清不楚的藕斷絲連,所以,我會將我們之間的關係斬淨。”

這番話的潛臺詞,暗指東方宵在背後還默默為她做了一些事。

但是她不稀罕,因為這種行為,只會讓他們的境更加難堪。

平靜地望著上官舞,東方宵的心跳剎那間『亂』了。

雖然,這段話很符合上官舞的格,但是真的接受起來,卻比想象中痛苦。

他無法冷靜地點頭,危險著說好啊,然後結束一切。

這時他才發現,他對眼前這個決絕的人留有的,是比當發現喜對方更加烈的感。

原來他的痛苦和壓抑,非旦沒有將這份愛減弱,反而增了。

但是現在才意識到,為時已晚。

幸好,他也不算做任何補救。

上官舞心意已決,但東方宵有需要確定的事。

短暫的沉默過後,他動了動嘴角淡漠地問道:“括,你的工作?”

微微眯起眼睛,東方宵話音未,上官舞便斬釘截鐵說道:“是,括一切。”

這時,東方宵卻忽然笑了,是一種看起來很刺眼,帶著些許輕蔑意味的笑容。

“連線受憐憫的勇氣都沒有,你有什麼立場在我面前說這種決定一切的話?”

東方宵的語氣很重,但他必須這麼做,否則上官舞絕對會把她自己搞得萬劫不復。

從沒從東方宵口中聽到一種重話的上官舞,此時臉剎那得煞白。

東方宵繼續說下去,彷彿要在這最後關頭,要將所有的話都說盡說絕一般:“作為林家人的你,現在沒有資格保有驕傲的尊嚴。”

說著,東方宵往上官舞跟前走了兩步,距離很近。

“還是說,你根本做不到?不要拿我做藉口。”

“我需要拿你當藉口?林先生,我們還沒到那層關係。”

改口用敬詞,上官舞絲毫不留面,也不給自己和對方留後u。

東方宵眼睫微顫,末了,十分平靜地回道:“那麼,你走不走這條u,也和我沒關係。”

“……”

壓著心中的怒火,上官舞死死盯著東方宵。

到最後,這個人,終於把心中所想都說出來了。

原來,他一直都把她當成是累贅嗎?

其實上官舞在剛才有一瞬間是真的想什麼都不管,把她生命中所有和東方宵有關係的東西都剔除掉,起碼不願再欠他人。

但現在聽了東方宵說的話,她腦海中忽然蹦出一個問題。

東方宵所做的這些,真的是幫她嗎?

或者說,他的本意是幫她嗎?

上官舞產生了懷疑,深深的懷疑,特別現在看著他無瀾的表時。

默默攥起拳頭,上官舞突然僵硬地笑了。

眼神微微一凜,看著一臉似乎馬上要壞掉的上官舞,東方宵輕輕皺起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