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不在意呢?

但是,讓她在意的事,又何止這一件。

輕輕搖了搖頭,上官舞長長吐出一口氣才回道:“只是在意也沒有用,你說得對,如果真的是我爸爸,他肯定會來找我。即使現在不能,以後一定可以。”

其實上官舞早就已經想透徹,只是心沒有辦法像理智一樣,迅速地接受這個事實。

淺淺一笑,席沐深抬手『摸』了『摸』上官舞的頭:“所以現在,就先安心地留在這吧。”

“……嗯。”

第二天,是休息日,上官舞自然會去清吧。

席沐深本來想送她,但是臨時有事便作罷。

推開刷著古樸顏的吧門,上官舞突然有種回家的感覺。

很奇怪,但卻莫名地安心。

“小舞!可算是把你給盼來了!”

這幾日,杜弦少見地每天都守在清吧裡,搬張椅子趴在能直接看到門口的吧檯上,服務生們都笑話他終於看起來像是個賣酒的老闆。

當門口進來那道悉影的時候,本來頹喪得如同一灘爛泥,頃刻血復活,杜弦瞬間就了畫風,容光煥發地幾步蹦到上官舞面前。

上官舞有些被杜弦的熱嚇到,雖然透過之前的接觸,大抵知道杜弦就是這麼一個開朗到離譜的格。

“老闆。”有些抱歉地笑了笑,上官舞還有些愧疚只有週末來,明明說好了工半個月,“今天才來,不好意si啊。”

“沒事沒事,你能來我整個世界都亮了!”

訕笑著去換工作服,上官舞心裡有些納悶,總覺得杜弦的樣子看起來有點怪怪的。

一整天下來,工作很輕鬆,事實上她也只是幫忙擦擦桌子掃掃地之類的。

和東方宵一起生活的時候,這些事她都做過,所以也不是什麼難事。

清吧到晚上客人才會比較多,中午和大家一起吃午飯後,閒著無聊,一群人就聚在一起聊天。

“你們說,老闆最近是不是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