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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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我,我,我就只是剪斷了那小姑娘的鞋帶,其他我可什麼都沒做!我是說真的,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放過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長!……”
拼命求饒的男子是之前送面試者來學校的那趟車的司機,此時已經嚇得魂不附體,他哪裡知道,上官舞竟然是學校大主在的。
長眉,轉頭看了一眼東方宵,眼神裡的意si似乎是在說,這個司機沒在說謊。
東方宵沒表,只是靠在牆上,雙手交疊在前,冷眼旁觀。
他來皇家舞蹈學,本意並不是保上官舞。這所學校的競爭慘烈到何種程度,他是最清楚的。
東方宵手下有幾家司,是這所學的學生夢寐以求的地方,是助力他們走向人生輝煌的跳臺,在和學校密切合作的同時,他也是這所學校背後財團的主力,自然不管誰都需要給他面子。
上官舞如果想在這裡很好地生存下去,必須學會如何自己應付各種各樣的爾虞我詐。但是令他想不到的是,還沒真正開始,上官舞這個倒黴孩子就已經有了一難的敵人,而且手段一個比一個陰險。
面試表演的時候,東方宵是有在看的,那間舞蹈室的另一邊,是一面單向鏡,他能看到裡面,但是裡面的人看不到他。
看到上官舞腳走出來的時候,東方宵就猜到可能出了什麼事。她的舞鞋是林宇送來,經由他的手給的上官舞,而且一u來都是他在拿,怎麼會到學校後就出問題了呢?
也許是覺得沒人會去管這些事,下毒手的人一點沒有防備,東方宵只稍微查了一下,就揪出了幕後黑手。
當時在面試者上車前,只有兩個人呆在車上,嫌犯肯定是其中一個,或者,兩個都是。
東方宵看過休息室的監控錄影,知道鞋子有兩個問題,現在司機說的是一個,但是他更想知道的,是那個更惡劣,放破針的人。
大聲嚎哭的另一個人是形體老師,他一個勁兒說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自己是無辜的,他什麼都沒做。
然而像這樣的場面,長已經見過很多。這所學校彙集很多榮耀,同樣也彙集了等量的罪惡,使壞之後再裝可憐的人,從來都不會有好下場。
“你說你什麼都不知道?意si是林先生判斷失誤?”
長的語氣帶著侃的意味,微微起的嘴角卻看得人膽寒。
形體老師當下嚇得一把抱住長的大,本加厲嚎起來,要不是長辦室隔音效果卓越,估計會以為這裡面在殺人。
“長,我真的什麼都沒做啊!冤枉,我冤枉!”
“冤枉?”
這時,一直沉默的東方宵冷笑一聲,從牆根慢慢往糾在一起的兩人面前走去。
要說長的表滲人,東方宵的面無表才是真正的恐怖。
他垂眸盯著形體老師,如果眼神有實質的話,東方宵釋放出的,絕對是削鐵如泥的利刃。
“給主審老師塞大紅,這沒什麼,鞋子裡的針是你放的嗎?”
微微眯起眼睛,東方宵的指關節咔咔作響,形體老師立馬整個人都蔫了,但還是堅持著搖頭否認。
見狀,汪姓司機更加害怕起來,因為今天發生的所有事,必須有人出來背責任,他是做了不好的事,但也只有那一件,因為今天來面試的人裡面,有他的兒。他辛苦了大半輩子,就是想讓兒開開心心成長,現在她最大的願望就是進舞蹈學,他怎麼會不幫她呢?
在從酒店出發前,他和兒見過面,兒和她說上官舞是她最大的障礙,希望他能想想辦法。老汪也不是一個真正的惡人,所以就只是剪斷了上官舞的綁帶,以為沒有鞋子就無法完成表演。
但是他想不到,還有別人惦記著上官舞。
近乎怔地重複說著自己犯下的過錯,司機知道自己的飯碗肯定保不住,但兒好不容易完成了整個面試過程,就差最後一步,他怕自己會連累到她。
“牧老弟啊,這種況,不來點硬的恐怕問不出來啊。”
長說話的空檔已經挽起了袖子,那樣子就像是下一秒就要掄起拳頭一般。
司機和形體老師zhanzhan兢兢靠在一起,東方宵此時剛好和長交談,他們兩人都沒發現,形體老師悄悄在司機耳邊說了幾句話。
接著,讓人意外的事發生了。
一直說自己只是剪斷了鞋帶的司機,忽然像大徹大悟了一般,不再苦苦哀求,而是面如死灰地說所有事都是他乾的,因為他兒也參加了面試,他想為她製造更大的機會。
他的主動承認十分突然,東方宵和長對視一眼,由長髮問:“你說都是你做的,詳細況說一說。”
長其實是不相信的,因為司機已經在學校裡工作了很多年,在學生中的口碑很好,不像是會使出那種手段的人。
然而司機此時卻異常冷靜,冷靜得異常地描述他是如何給上官舞下絆子的。
“今天早上,校車很早就到酒店門口等候,我停下不久,林,林先生就將那個孩的東西放到車上,那是我唯一的機會,就趁著沒人上車,剪了鞋帶,但還是覺得不保險,就從車頭的工具盒裡拿了兩根鋼針扎進鞋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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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機的聲音越說越小聲,很顯然他在心虛。
形體老師則是低著頭,一副很害怕的樣子,整個體抖得跟篩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