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但我不在外事院,我是從藏經閣回來才知道護院的人等了我一天。我於心不忍,知道他們為了找我前來執法堂,苦等了一晚上,所以早上天色剛亮我就跟護院的陳師兄過來執法堂報道了。”古荒道。

“但事實你就是藐視了執法堂,根本不把執法堂的命令看作一回事。”汪冰沉聲道。

“我沒有。”古荒微微搖頭,看來給汪冰壓力的應該就是那個執事了,只是這個執事是誰派來的呢?真希望不是古武啊!

“你一再狡辯,看來不給你一點厲害你是不會承認的了。”汪冰說著喊了一聲道:“來啊!給他一點教訓,讓他知道狡辯的下場。”

這時候甘鐵心站出來道:“汪長老,這不妥吧?我們現在要執行的是戒律院判的懲罰,你額外再加罰古師弟,有失偏頗,難以服眾啊!”

“哼!本長老做事需要你來教?”汪冰冷眼看向甘鐵心,甘鐵心只能無奈的轉過頭,對這汪冰的做法十分不屑,簡直就是那內事院執事的狗腿子。

“來啊!給古荒上刑,看你還能嘴硬到什麼時候。”汪冰說完後幾名執法成員上前,給古荒十指套上夾板。

“汪長老,我想確認下我做錯什麼了?”古荒沉聲問道。

“你想知道做錯了什麼?那我就告訴你,首先你冒天下之大不韙做出傷害同門,抽同門經脈致人傷殘。其次你頂撞長老院劉長老,當面對劉長老出言不遜。”

“我們作為學院的執法部門,就要消滅你這種不良作風,以絕不良風氣傳染學院,換來學院一個朗朗乾坤,你現在可知錯?你若知錯可免去受刑的痛苦,本長老會酌情給你一個合理的處置方案。”汪冰冷冷的威脅古荒。

“我不知錯,但我可以解釋為什麼要抽同門經脈,我那是以牙還牙,報我弟弟被人私闖居所導致他經脈俱毀之仇。毀人經脈如絕人生路,斷人聖道。我輩修煉之人求的不正是得道高升,共襄修行盛舉,受世人傳頌嗎?”

“我如此做法何錯之有?”古荒絲毫不懼的沉聲問道。

汪冰看了柳岸一眼,柳岸眼神一沉,汪冰便哆嗦了一下,看著古荒厲聲道:“古荒,你這是在搬弄是非,你弟……”

“汪長老,我得提醒你,我是被戒律院審查過的,審查期間我們所交流的話都有現場筆錄,我到底有沒有搬弄是非,你應該很清楚,別給我扣那麼大的帽子,我承受不起。”古荒冷眼哼道。

“那你頂撞長老院劉長老,我們執法堂懲罰你有何不可?”

“我倒是想知道到底是誰說我,聽信一派胡言,可有長老當面對質?”古荒哼道。

“我們自然會邀請長老過來當面對質,但在這之前我可得再問你一遍,到底有沒有頂撞過劉長老,有沒有對劉長老不敬。”

“沒有。”古荒平靜的答複,他暗自猜測對方應該是已經聯絡到劉振,打算讓劉振當面指責他了。

他只能把那天頂撞劉振的話當成正常交流,實在不行就闖三關,弄死這些做錯事情還敢叫囂的人。

汪冰賊笑的看著古荒,陰森森道:“古荒,我可是給過你機會了,你如果不懂得珍惜,到最後可別怪我沒提醒過你啊!”

“長老,戒律院判我什麼懲罰,你說吧!我無怨無悔。”古荒收到龐周的風聲,知道戒律院只是判他十次煉魂鞭,雖然聽起來陰森恐怖,但古荒想來咬咬牙應該就可以扛過去了。

“先不急著懲罰戒律院的判決,劉長老,你沒什麼話要說嗎?”汪冰對著隔壁院落抱了抱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