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許妙聽見自己的聲音和她一樣,發出難以抑制的顫抖,“你親眼看到了?!我母親被商天佑的母親所殺?!”

“商宅的一位僕人親眼目睹了整件事。然而那位本打算保持沉默的年老女僕,卻在商天佑回到地球后的第一天,就被他找藉口從許家開除了。連同知道那件事為數不多的幾個人,都在短短數日內全部人間蒸發。”肖洛冰沉痛的說。

許妙深深皺著眉,不可思議的打量著對方的臉。

“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去問冷輝。有一位知道當年內情的人還沒有死,冷輝可以帶你去見她。”肖洛冰低聲說。

“冷輝是誰?”

“冷輝是我弟弟。但我要請你替我保密,我不想讓任何人知道我與冷輝的關係。”肖洛冰說。

“為什麼?”許妙很好奇。

“我們肖家姐弟,與某位大人物有不共戴天之仇。如果那個人知道我們姐弟還活著,一定會想方設法置我和冷輝於死地。當年,多少對我們肖家忠心耿耿的僕人犧牲自己,才讓我們姐弟勉強從那個人手掌心逃走,我把秘密告訴你,只希望你不要多嘴。你能做到吧?”

許妙陷入深深的思索,一臉狐疑的打量著肖洛冰。少頃,她終於嘆著氣,對她說:

“放心,這件事和我無關,我不會亂說。再說,我並不認識你弟弟,也不打算去見他。如果我對你說的事感興趣,我自會找別的渠道去調查。不會被你們姐弟牽著鼻子走。”

“哼哼……隨便你。事實就是事實,你找誰去查,結果都是一樣的。”肖洛冰冷笑道。

許妙深深嘆氣,看著肖洛冰用顫抖的手捧起放在桌子上的一杯果汁,艱難的灌下肚裡。

“你病得不輕。什麼病?”她忍不住問。

“先別管我的事。你不是問我你過去的七年都在哪兒嗎?我可以告訴你。”她主動說。

許妙默默地聽著。

“我很好奇,你的記憶真的完全被清空了嗎?就沒有想起任何一件過去發生的事嗎?!我不記得我們肖家自產的藥劑竟然能夠達到如此驚人的效果。”肖洛冰抬起頭,好奇的打量著她。

“我……”

許妙有些猶豫,拿不準該不該告訴她自己唯一記起的那件事。糾結了半晌,她終於開口。

“你說你瞭解我的一切,那你可知道,當年把我從失事的飛船裡救出來的少年,到底是誰呢?”許妙急切的問她。

“少年?!你想起了一位少年?!”肖洛冰大驚。

“是……我想起,在飛船裡,我送走了商天佑,然後昏迷過去,有一個穿黑皮鞋的少年站在我面前……我猜,應該是那個人救了我……”

肖洛冰臉上寫滿震驚,半晌沒有說話。

“喂,你說話啊!”許妙急了。

“那個少年,就是我弟弟,冷輝。至於他當年是如何救了你,這件事你還是親自去問他吧。”肖洛冰傷感的將頭轉向窗外,“他會很樂意告訴你,他是如何拼著命把你送到了那家修道院,如何在年僅十二歲那年,為了讓你活下去,將自己的雙手沾滿了鮮血。”

許妙驚得說不出話來。

“你說……修道院?什麼修道院?!”她忽然覺得,真相遠比她所想的要複雜得多。

“你和你未婚夫一起生活了七年的地方。遠東的修道院。在那裡,在一群老太太們虔誠的祈禱下,你從深度昏迷的狀態中醒了過來。說實話,冷輝本以為你活不了多久了。可沒想到,你竟真的活了過來。那裡的人陪伴了你七年,你很快就成了那裡的管理員,照顧老人,掌管財務和大小事務,做一切您能做到的事去幫助他們。因為你的努力,那所修道院才勉強維持,沒有倒閉。”

“未婚夫?”許妙心痛的吐出這幾個字,那日與黑鼠搏鬥時,曾在她記憶深處一閃而過的男子背影,此時此刻再次從她腦海中模糊的浮現出來。

“你的未婚夫就是陸宇翀,你的翀哥。要不是你被我帶來了神佑市,或許,你與他早就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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