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深夜,冥焱來到妹妹冥璇家裡,和她商議接下來該如何行動。

“我聽說今天白天冥千帆去冷天佑家去看了許妙。”冥焱說,“也不知道我們那位深不可測的兄長,對這件事到底有何打算。”

“哼,相信我,我比你更瞭解冥千帆,在我們三人中,他才是最不願意看到商天佑幸福美滿的那個人。”冥璇冷笑著對冥焱說,“他既然默許了我們對商天佑的處置,就不會壞我們的事。”

“那他為何非要親自去冷府看許妙呢?”冥焱想不通。

“我曾聽已經過世的乳母說過,冥千帆對商天佑,有著我們兄妹倆絕對無法體會,起源於童年時代的複雜恨意。”她說,“所以,他到底為何要去冷家,我也不是很明白。大概,他只是去親自確認許妙的情況,想搞清楚這個女人的到來,到底會對商天佑帶來什麼樣的影響吧?也或許他只是想去親眼看一眼,這個女人對商天佑來說,到底有多重要。”

“哼,你都不懂,我更搞不懂。不過,好訊息是,冥千帆對冷天佑施加了壓力,要他明天一早就回採石場繼續工作。”

“我也聽說了這件事。畢竟,在冷天佑身邊安插眼線的,可不止你一個人。”冥璇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冷笑,“一旦他不在許妙身邊,我們就有機會下手了。”

“沒錯。我也覺得,你應該儘快幹掉許妙那個礙事的女人。有她在商天佑身邊,說不定哪一天,商天佑的記憶就會突然恢復了。”冥焱說。

“恢復記憶是絕對不可能了。我為他使用的記憶置換技術,已經對他的大腦造成了永久性的損傷。商天佑,永遠也不可能想起他真正的身份是什麼。他殺了姐夫,我就用這種方式變相的殺死他!”冥璇咬牙切齒的說,“不過,許妙確實不能留。那女人比我們想象的要頑固。我猜,她一定不會甘心一直留在冥王星。說不定她已經開始在暗中籌劃帶商天佑返回地球的事了。”

“沒錯!那女人看似柔善可欺,可事實上卻並不簡單。她絕不是那種會輕易屈服的型別。”冥焱冷冷的說,“讓她繼續活著,遲早要給我們帶來麻煩!”

……

這天深夜,許妙從夢中驚醒,藉著暗淡的夜燈,看見躺在她身邊的天佑正睡得一臉安沉。

白天冥千帆剛一走,他就扶著許妙回到臥室,親自為她的右手敷上治療燙傷的藥膏。

看著她紅腫的手背,他那樣心疼,恨不得被冥千帆燙傷的人是自己,而不是許妙。

今晚,他們也纏綿到深夜,才雙雙疲憊的進入了夢鄉。

然而手上的痛感卻使許妙即便睡著了,也還是會隱隱的感到難受。最後,她生生的被疼醒了不說,還翻來覆去再難入睡。

於是,她悄悄起身走到朝南的大落地窗前,遙望高遠的天空之上,那一輪金色中帶著一抹淡紅的滿月出了神。

白天冥千帆的登門拜訪,讓她更清楚地認識到情況的危險性。如果連冥王星的主人這樣手握生殺大權的絕對統治者,都決定要與她和天佑為敵的話,那麼,他們今後的日子,必然會更加危險、充滿艱辛。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許妙認為,她有必要了解更多關於冥氏家族的事。晚飯後,趁著冷天佑到前廳去應酬一些客人不在身邊,她特地讓傑西給她講起了整個冥氏家族在冥王星上的奮鬥興衰歷史。

此刻,在這清冷的深夜,又想起冥氏令人唏噓的那些過往,她更是睏意全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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