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再羞澀,俯身吻上他的唇,將無限柔情藉由唇瓣傳遞到他身體裡。

“嗯……”念晨沉醉的悶哼一聲,全身徹底鬆弛下來,一隻手不由自主地環著她細膩的腰身。

她深入的吻著,將他的頭摟在她赤果的臂彎中。

他忘乎所以的索取,氣息時斷時續,細細品嚐她柔軟的唇舌。

“小妙,我愛你……啊……”

沉醉中,他突然感到脖子上有一絲如針扎一般,刺入的痠疼。注射器的針頭,已經在他毫無防備的時候刺進了他的脖頸。

於是,念晨的眸子頓時染上幾分驚恐神色,不可思議的抬頭望著許妙絕美的臉,眼角有一行淚滾滾落下。

“小妙……你……”

“對不起,念晨……我不能再眼睜睜的看著任何人受傷。”她含著淚對他說。

“嗯……”他卻出人意料的笑了,對她輕輕搖頭,喃喃道:“我懂……沒關係……就這樣讓我忘卻一切……也好。”

說完,他雙眼疲憊的沉沉合上,陷入深度的昏迷中。

原來,在那隻沙發旁邊,還放著念晨之前本要為許妙注射的那支記憶清洗劑。許妙吻他的時候,就趁他放鬆防備,偷偷拿了那支注射器,刺入念晨的脖子裡。

他終究還是躺在她的臂彎中沉沉地睡著了,沒有痛苦,嘴角邊還掛著一抹淒涼的淺笑。

許妙鬆了一口氣,唏噓著望著念晨熟睡的臉陷入憂思。

她這樣做到底對嗎?被清洗記憶,終究是一件十分殘忍的事。不知念晨醒來後,會不會恨她,會不會再來找她和商天佑報仇。

昏睡之前,他無奈對她說出的那句話“這樣讓我忘卻一切,也好……”,細想起來,又在許妙心中攪弄起一陣酸楚而苦澀的波瀾。

“小……秒……”

受了重傷的宇翀艱難的睜開眼睛,呼喚著她的名字,許妙這才從對念晨的愧疚中醒悟過來,意識到目前的形勢依然艱險。他們必須儘快逃出去,把宇翀交給醫生接受治療。

若是逃不出去,別說是宇翀,他們所有人都有可能死在這裡。

“小妙!!”商天佑從她身後跑過來,為她披上一件衣服,順勢緊緊將她摟在懷中。

他的身體顫抖著,她突然明白,他一定被她剛才的那些舉動嚇得不輕。

“天佑……”她轉過來,渾身瑟縮著依偎在他懷裡,緊摟著他的腰,“天佑……沒事,我沒事……”

“小妙……”他激動地吻著她的臉,額頭,和嘴唇,“答應我,再也不要拿自己的生命冒險。”

“嗯,我答應你。”許妙笑著流淚,在他耳邊呢喃。

“也再也不要……吻別的男人了。”

“我……”她剛要爭辯,他卻一低頭,深深吻住了她的唇。

他的吻長久而纏綿,帶著剛才的醋意和悔恨,顯得格外沉重而用力,吻得許妙差點兒喘不過氣來。

“天,天佑……好了……”她被他吻到求饒,他才依依不捨的停下來,意猶未盡的嘆著氣。

“你們親熱夠了嗎?!”一旁的紅蛛已經在他們縱情親吻的時候,藉助一根長繩的幫助,將掉到地洞下的老白拉了上來。

幸好地洞裡並沒有什麼危險的機關,老白只是摔傷了手腕,問題不大。

“我們可以走了嗎?”紅蛛嘴角勾起一抹無奈的笑意,掃了一眼許妙依然赤果而誘人的身姿,“走之前,你是不是該穿上點兒什麼?”

被她這麼一說,許妙這才想起自己從剛才開始一直什麼都沒穿,窘得再次將臉埋進商天佑寬厚的胸膛裡。

封閉的實驗室外面,林氏的警衛已經在瘋狂的砸門。許妙聽到程梅絕望的呼喊:

“林先生!林先生!念晨!你怎麼樣了?!”

剛才的槍聲和打鬥聲,已經驚動了此地堡中所有的林氏武裝。想從這裡逃出去,談何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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