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妙衝進頂樓西餐廳大廳的時間,已經是晚上九點四十分。

因為商天佑給她下了藥,她整整遲到了兩小時四十分鐘。

“翀哥!”

穿過金碧輝煌的大門,許妙卻心急的發現,空蕩蕩的大廳裡這會兒連一個客人都沒有了。

不祥的預感於心底迅速升騰。

“翀哥?!”她四處尋找,卻始終不見一個人影。她甚至擔心,西餐廳這個時間早已經下班了,不再接待任何客人。

然而,正當她感到困惑和絕望的關頭,一位西裝革履,看上去像餐廳經理一樣的男人,從身旁的櫃檯裡緩步走了出來。

“這位小姐?”經理的態度很客氣,“請問,您找誰?”

許妙掃了一眼這個人的胸牌,上面寫著“餐廳經理:徐進”。

“徐經理,您好,我姓許,我是來找一位姓陸的客人的。”許妙急切的說,“我們原本約好七點在這裡吃飯,可是我……因為某個原因遲到了很久,現在才趕到這裡。我……”

許妙急得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其實來這裡的路上,她也曾檢視過手機,發現從七點到九點,陸續有七八個宇翀給她打來的未接來電。想來她那會兒一直昏迷不醒,宇翀打來電話也無法接聽。

後來她嘗試著給宇翀打回去,可他的電話卻關了機,怎麼也聯絡不上。

徐經理聽她這麼一說,恍然大悟:

“哦!您是許小姐,許妙,對嗎?”他問她,“您是來找一位叫陸宇翀的先生嗎?”

“我是許妙。是的。”

“是這樣的,陸宇翀先生確實今晚七點整就到了我們店裡,說要等一位許小姐來跟他一起用餐。結果他從七點一直等到九點多,也本打算繼續等下去的,可是剛過九點,他卻突然接到一個電話,不得已無法再留下來等,要先離開去處理一些急事。”

徐經理見許妙焦急的連連點頭,便繼續往下說:

“臨走的時候,他匆匆寫了一張紙條交給我,說如果您最終還是來了,就要拜託我把這張紙條親手交給您。”

說完,徐經理忙從上衣裡懷掏出一張整齊摺疊起來的紙條遞到許妙手裡。

許妙開啟那張紙,看到上面是翀哥整齊而雋秀的一行字:

“小妙,如果你來了,請再等我一下。我大約很快就會回去。愛你的,宇翀。”

看到這句話,許妙心底湧起某種同時混雜著酸楚、愧疚和喜悅的濃重感情,令一股溫熱的淚突然湧上來,脹滿她紅通通的眼眶。

“太好了……翀哥……”許妙唇角顫抖著,勾起苦澀的笑意,一行淚卻再也忍不住了,順著她一側眼角滑落下來,“翀哥……太好了,你還要我等你,你又給了我一次機會。”

“許小姐,許小姐?”徐經理見她哭了,貼心的遞了一隻手帕給她,輕輕地對她說,“既然是這樣,您不如坐下等吧。本店今晚被陸先生包場了,您想等到什麼時候都可以。”

“嗯!”

許妙欣慰的點點頭,隨他來到緊鄰落地窗邊的一張桌子旁,坐了下來。從這裡,她可以看到整個雲都市完美而浪漫的夜景:璀璨的燈光如夜空的繁星,將城市的夜裝點得美輪美奐,浪漫多情。

眼前的一幕,也是她和宇翀憧憬過無數的美麗景色。從很久以前開始,他們便期待著能一起欣賞雲都市最美的夜色。

“宇翀,無論要等多久,我都會等。”淚還未乾,許妙秀美的眼角掛著幾分傷感的笑意,對自己低聲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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