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五年沒見了……結果他和她並沒有說上多少話,都是肢體語言。

許妙匆忙整理衣服衝出那間密室的時候,只覺得渾身無力,腳步也有些踉蹌。

她衝進洗手間收拾了半天衣服、頭髮,才儀態得體、淡定的走出二樓走廊,走進宴會還在進行的宴會大廳裡。

時間是晚上九點鐘,宴會已經進行了整整五個小時。

此刻,她心裡既慌亂自責,又無比羞恥。又被那個男人不明不白的給壓了。若是讓宇翀知道了,他要情何以堪啊?

“唉……結果呢?易涵呢?!到底是怎麼一會兒事?!”她苦澀的撇著嘴呢喃著,走下二樓通往一樓的樓梯。

宋管家正好就站在附近,正和一位貴婦人聊得火熱。許妙走過去,打算向她打聽一下易涵的事,為何她今天沒有來赴宴?既然沒來,剛才那張紙條又是怎麼一回事?!

“宋姐姐……”許妙走過去,拉著宋管家到一旁說話,“今天我怎麼沒看到易小姐來宴會?”

“是啊……我也有些納悶呢。大概是她覺得身體不舒服吧?”宋管家說,“易小姐本來說是要來的,不過……她現在的身體狀況不算好。”

宋管家說著話,嘴角彎起和藹的暖笑,繼續說:

“許妙你還不知道吧?易小姐,懷二胎了!還不足三個月,所以還在小心翼翼的階段。”

“什麼?!二胎?!”許妙嚇了一跳,心想,一胎我都沒聽說過,這麼快就二胎了?!

“許小姐!”許妙正和宋管家說著話,方柔也從身旁的樓梯上走了下來,走到許妙身邊,加入了她們的八卦,“你們在說易小姐嗎?!易小姐剛才給我發了資訊,說今天肯定是不能來了。還讓我轉告許小姐,如果方便的話,她想請你最近去商宅看看她。易小姐說,她很想念你。”

方柔笑得一臉友好,許妙忽然發覺自己已經沒有像剛才那麼討厭她了。

既然她不是商天佑的女人,她自然沒有理由繼續看她不順眼。

唉……果然,我剛才只是吃醋嗎?許妙心中無奈的想。

“那麼……剛才那張字條呢?我認得易涵的筆跡,確實是她的筆跡沒錯啊。”她困惑的打量著方柔。

“嘿嘿……”方柔和宋管家同時嬉笑起來。

方柔神神秘秘的湊近許妙耳旁,悄悄的說:

“那個是我寫的。我很擅長模仿別人的字跡哦!”方柔調皮的對她眨了眨眼睛,“商總拜託我的事,我當然要全力幫忙啊!還有,我剛才,可是幫你把陸宇翀牢牢的拖住了哦!他什麼也不會知道的!放心吧!”

呃……許妙心中苦嘆。原來她又被他們合起夥來給玩了!

“商總可是想你想的快要瘋了!”方柔繼續對她小聲說,“我怎麼忍心看他那麼痛苦?”

“別,別說了……”許妙臉頰又開始發燙,頭髮暈。她剛被他壓得渾身痠痛,現在腳還有點兒麻呢。

“小妙!”不遠處的角落裡,傳來陸宇翀急切的呼喚聲。

他匆匆推開阻擋他來路的人群,迅速趕到許妙跟前。

“小妙,你去哪兒了?!我剛才一直在找你。”陸宇翀微蹩的眉心凝著一抹明顯的擔憂。

“我……我剛才……去找孩子們了。”許妙隨便編了個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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