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妙,你還記得嗎?過去在遠東修道院的時候,我也曾這樣抱著你一起睡過覺。”

黑暗中,宇翀溫潤的嗓音裡帶著幾分甜蜜。

“真的嗎?”許妙靠得離他更近了幾分,頭幾乎鑽進他懷裡。

“是的。那些年遠東的冬天實在太冷了,孩子們的房間裡沒有柴火,大家只能擠在一起,用身體互相取暖。那時候,我就睡在你身邊,摟著你。你說在我懷裡最暖和了,不一會兒就睡了過去。”宇翀講起過往,嗓音裡都浸潤著滿滿的笑意,“可是我卻睡不著。”

“為什麼你睡不著呢?”許妙好奇的抬起頭,問他。

“因為……”宇翀羞澀的笑著,“因為我喜歡你啊。好不容易有機會摟著心愛的姑娘睡覺,我激動得睡不著,低頭看著你安穩的睡顏,心裡既滿足,又幸福。”

“翀哥……”她動情的反過來緊緊握住他的手,臉頰貼著他的手背,心中又有一股濃重的傷感漸漸湧起,

……

此時此刻,在商氏指揮艦“鐵騎號”最大的一間臥室裡,商天佑從昏睡中甦醒過來,卻只是望著鉛灰色的天花板發出一陣陣憂傷的嘆息。

他清楚的記得許妙離開之前對他說的每一句話。

他知道,此刻,她已經離開了他。

她與他相隔已遠,再想團聚,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了。

“她現在和陸宇翀在一起嗎?”他痛苦的皺緊了濃眉,“那傢伙……該不會藉著自己身上有傷,裝可憐、死纏爛打的纏著她吧?而許妙……偏偏又是那種容易心軟的小女人。唉!”

濃濃的醋意湧上心頭。可就算他再吃醋,再無奈,此刻也已經無能為力了。

他不想起床,因為他料到御臣應該已經被許妙交換回來了。窗外是一片自由的純黑宇宙,飛船又平靜得不可思議。這些都足以說明,他的艦隊應該已經平安的逃出了敵人的包圍圈。

這一切都是許妙用自己的自由換來的。

反正御臣和易涵會讓艦隊順利的運轉。

他心灰意冷,不想管任何事。失去了最最重要的人,他現在什麼心情都沒有。

“咚咚!”門口傳來敲門的聲響。

他不想搭理。

“天佑……天佑?”

是御臣。每次他心情最低落、最痛苦的時刻,都是御臣陪在他身邊。

“我知道你醒了。”齊御臣繼續說,“可以給我開開門嗎?”

商天佑無奈的長嘆一聲,終究從床上爬了起來,走向門口。

結果一開門他才發現,齊御臣可不是站在門外的唯一一個人。易涵就站在御臣身後,濃重的黑眼圈一點兒也沒有消退。看來許妙走了以後,她也一直沒有休息。

御臣和易涵走進商天佑的房間。

御臣剛想說話,卻被他老婆易涵乾脆利落的打斷:

“我們現在根本沒空悲傷,商天佑,你也沒時間感到沮喪。被放回來的只有御臣而已,楚承還在他們手裡,楚家給你扣的那頂‘血腥屠城’的帽子還沒有摘掉,你怎麼可以悠哉悠哉的躺在這裡睡覺?!”易涵一副責備的口吻嚴厲的說。

御臣在易涵身後對商天佑無奈的聳了聳肩。

易涵繼續說:

“不快點兒洗脫嫌疑,難道要等許妙和陸宇翀結婚生子了你才會開始著急嗎?!”

易涵一句話說的商天佑臉色大變,煩惱的皺緊眉心。

“易,易涵……”御臣在愛人身後單手攬住她的腰,親暱的湊到她耳邊輕哄著,“我知道你心裡著急,你眼睜睜送走許妙,你心裡很難過我懂。可是……我相信許妙不會輕易跟別的男人睡的。所以吧……你沒必要說得那麼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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