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裡,冷輝一直陪著許妙說話,耐心的開解她,平復她的情緒。聽說她早飯沒吃,他特地讓後廚為她熬了一碗紅棗蓮子羹,還不顧她的阻止,親自端著碗,一勺一勺喂她喝了下去。

許妙被扶到教堂後院的小屋裡休息,她平躺在床上,岑光出去買東西了,此時只有梁冷輝一個人守在她身邊。

她的手輕輕按在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心中是那麼不安。

“早上的時候,我真的好難受……”她難過的說,“我好害怕我會失去這個孩子……”

“別擔心,許妙,有我在,你什麼也不用怕。”他挽著她的手,心疼的對她說。

“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她轉過頭去,看著他,有氣無力的問他。

“你真的想知道嗎?”他對她神秘一笑。

“該不會也是為了奈米礦石的配方吧?”

“可是八年前,我十二歲,並不知道有奈米礦石配方這回事哦。”他不介意她剛才對他的那番揣度,依舊笑得一臉溫潤。

“如果我能想起配方,我倒不介意告訴你。我甚至不需要你的回報。”許妙頓了頓,接著說,“可是,我真的很好奇,你為何要對我這麼好。”

“你失憶了,小妙,如果我們有更多時間相處,我會慢慢的告訴你,八年前,甚至在那之前更早的某個時候,我們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他澄澈的眸子亮晶晶的,那麼好看。

被他拉著手,許妙並沒有覺得哪裡不對,也沒有像被商天佑甚至林念晨拉著手的時候所感受到的那種心跳加速的羞澀感。與他相處,一切都顯得那麼自然而親近,她總會不由自主的對他放下防備,就好像他是她親近的弟弟,沒什麼需要擔心的。

“如果我成功的離開了商天佑,跟你走,你會把過去的事全都告訴我嗎?”許妙問他。

“一定會的。我會把你的過去,我的過去,我們之間發生的所有事,全部講給你聽。”他細長的手指輕輕摩挲著她滑嫩的手背。

他話音剛落,樑子航卻突然推門而入,他一副如臨大敵的緊張模樣,讓許妙隱隱感到不安。

子航在冷輝耳邊嘀咕了幾句,冷輝也跟著吃驚的瞪大了眼睛。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她問。

“商天佑就快來了。”冷輝淡定的說,“許妙,我今天不方便與他在這裡碰面,所以,在他趕來之前,我想我最好還是迴避一下。再說,我們之間計劃的那件事,決不能讓他有半點兒懷疑。”

“明白了。”許妙從床上起身,“你快走吧。他應該是來找我的。我出去見他。”

碰巧這個時候岑光也從外面回來了,看到許妙下床,他便熱心的過來扶她。

“岑光……”冷輝臨走前突然叫住了他。

“嗯?”岑光被叫的一愣。

梁冷輝為難的皺緊了眉心,視線在許妙與岑光之間流轉數次,嘆著氣對仍稚氣未脫的青年說道:

“一會兒……你一定要保護好許妙,好嗎?”他請求似的對他說。

岑光有些不解,卻還是堅定地對他點了點頭,說:“那是當然。我就是為了保護姐姐才在這裡的。”

許妙也不懂為何冷輝會突然這樣對岑光說話,本想追問,卻被一旁臉色已經相當不耐煩的樑子航急切的打斷:

“好了,冷輝,我們必須快點兒離開。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說著,他迅速推著梁冷輝的輪椅,從院子後門離開了這裡。

目送他們匆匆的背影消失在眼前,許妙轉過來問岑光:

“小光,你會幫我的,對吧?”她眸子深處帶著幾分明顯的懇求。

“我當然會幫姐姐!”岑光堅定的說。

“那麼,我今天和梁冷輝在這裡說的話……”

“你放心,我決不會告訴總督大人。”岑光極嚴肅的說。

讀懂了他臉上深刻的覺悟和堅定決心,許妙欣慰的點了點頭,手挽著他,說:

“走吧,我們去前面。商天佑就快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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