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兩天,法院發來通知,說許妙一案的原告謝家婉由於身體原因,不能親自出面參與案子的調查和審理,暫時由謝家律師代行責任,參與和監督案子的各項進展。

商天佑懷疑謝家婉不僅失蹤,還被人軟禁了,因為最近每次到總督府遞送材料的都只有律師,而不見謝家婉本人。而每次他向律師索要代理憑據,律師都能拿出謝家婉最近的親筆簽名,說明自己確實是按照僱主的意志行事。

“你作為謝家的律師,最近可見過謝小姐的面?”商天佑疑慮重重的問這位姓呂的律師。

“我最近也沒見到謝小姐。但是我每天都能收到謝小姐親筆書寫的信件,指示我該如何行事。隔三差五還會接到她的電話,確認案子的各項進展。”呂律師如實回答。

“聽說謝小姐病了,我能不能知道是什麼病?”

“謝小姐只說是腰上的舊疾復發,再加上最近染了風寒,所以需要靜養。”

大夏天的染上風寒?商天佑深深皺緊了眉頭。

“她在哪裡靜養?”商天佑追問。

“這我就不知道了。她並沒有說。”

律師走後,商天佑安排手下新提拔的助理安思齊去調查謝家最近的一切動向,包括資金往來和一切業務。他心中隱隱覺得,謝家婉的失蹤大有隱情,不可大意。

一週過去了,許妙身體恢復的很好。一想到她那晚迷迷糊糊的叫著“翀哥”的名字,商天佑心裡就很不是滋味。於是,他決定在謝家的案子水落石出之前,都儘量不去理會她。雖然他背地裡囑咐醫生好生照顧她,本人卻極少去隔壁的臥室看她,

許妙也很知趣,抑或是真的很怕他,偶爾在走廊裡遠遠看到他,都會立刻繞道走或者乾脆躲起來。

看到她每次都夾著尾巴逃走,只給他留下慌張的背影,商天佑心裡異常煩躁,很想給她點兒顏色瞧瞧,卻又有些猶豫,一次次的壓著火氣,假裝對她視而不見。

那晚在許妙臥室裡感受到的陌生殺氣,最近好像也沒有之前那麼明顯了。儘管這樣,商天佑還是讓宋管家重新調查了一遍每位僕人的來歷和背景,留意一切可疑之處。

謝家婉一直沒有訊息,一切似乎都平靜下來。在商天佑的要求下,對許妙的審判也進一步向後延遲了。

然而這種令人不安的平靜,卻又像幽水深處隱藏的危險暗流,在肉眼不可見的地方伺機湧動、蓄勢待發,讓人很難真的安下心來。

終於,這天早上,商天佑收到一封匿名的大信封。用裁紙刀劃開信封棕黃色厚厚的牛皮紙外皮,包裹在其中,沉甸甸的一沓照片,赫然出現在商天佑面前。

照片上的那些骯髒不堪、淫蕩不堪的場面,每一張都好似一把鋒利的刀子,狠狠插進他憤怒的心臟。

“把許妙給我帶來!!!”

怒不可遏,他顫抖的手終於抄起電話,對另一邊的宋管家低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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