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許妙睜開酸澀的眼睛,感覺自己頭痛的很厲害。

“呃……我這是怎麼了?昨晚不還好好的嗎?”

她試圖起床,卻渾身癱軟,手臂無力,連支撐自己從床上坐起來這樣的動作都變得十分艱難。

“唔?唔唔……”

同屋的小莊關切的走到她床邊,擔憂的打量著她的臉。

“我沒事。可能是昨晚穿的少,著涼了。”

小莊聽她一說,將手輕輕貼在許妙額頭上,臉色一下子變得更加難看。

“我發燒了嗎?”她問。

小莊撇著嘴,點點頭。

許妙自己也用手扶了扶額,溫度確實有點兒高,但還不至於燒的太厲害。

她如今是女僕,哪容得她這般嬌貴,即便發了燒也不能逃避工作。

“沒事。或許,我吃了早飯就會好些。這點小病不算什麼。”

望著自己在鏡子中蒼白的一張臉,浮腫的眼睛和黑眼圈,許妙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昨晚從衣帽間回來,她就一直睡不好。心裡說不上為什麼,一直被某種很沉重的東西壓著,好難過,好心酸。

本以為他送她白裙子和白蝴蝶飾物是有什麼特別的理由。她甚至天真的希望,他們很久以前便認識對方,而他也不是從一開始就像現在這樣,對她充滿了厭惡和鄙夷。

然而,他昨夜給出的答案卻讓她失望透頂。失望,卻毫無意外。

既然不意外,她又何必自尋煩惱,害得自己昨晚又一次在床上輾轉反側,難過得睡不著覺,連呼吸都帶著絲絲的心痛?

“唉……昨晚沒有找到白蝴蝶已經夠喪的了,竟然還要被他誣陷是偷東西的賊?!我在他心裡就真的是那麼不堪的一個女人嗎?!”

早餐時間,許妙穿著整齊的制服,端著一盤子麵包站在餐廳裡,伺候商天佑和楚蓉蓉用早餐。

她知道自己現在看上去是有多糟糕。臉色一定慘白如雪,四肢無力,似乎稍微一鬆懈,就會軟軟的癱坐在地上起不了身。

她其實很不想在這樣的狀態下伺候兩位主人的早餐,可無奈小莊最近被燙傷了手,無法接替她的工作,為了不讓小莊感到更加難過,她只好強打精神,硬撐著站在現在的崗位上。

“許妙,你過來!!”楚蓉蓉似乎打定了主意要讓她更難受。

她處處刁難她,讓她幹這幹那,忙的許妙在碩大的餐廳裡四處奔波,原本慘白的臉色更加沒有一絲血色。

然而她毫無怨言,對她來說,比起昨晚商天佑對她的誣陷,楚蓉蓉這點刁難真的不算什麼。

意外的是,商天佑今天也臉色不佳。他一副很煩躁的樣子坐在餐桌旁,盤子裡的麵包和華夫餅他一口也沒動,咖啡也只象徵性的抿了一口,便放在一邊,沒再吃任何東西。

許妙隱隱覺得,在她為了滿足楚蓉蓉的需求而四處奔波的過程中,商天佑其實一直在用餘光追著她的身影。他眉心緊鎖著,嘴角不快的緊抿著。

如果不是清楚的知道他其實是討厭你她的,許妙差點就要以為,他這副表情是因為心疼她身體不佳而流露出的擔憂,甚至煩惱之色了。

然而根本不可能是這樣。商天佑會心疼她?!這簡直是世界上最最可笑的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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