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斯,你怎麼和溫蒂小姐在一起呢?”看到楊冰之後的萊伍顯得吃驚,隨後臉上爆發出一股股的怒氣,拳頭握得緊緊的,好像楊冰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

“萊伍管家。”溫蒂看到萊伍的表情顯得有些納悶,“你難道也認識漢斯嗎?”

“是他,是他。”萊伍指著楊冰眼中的怒火越來越旺盛,他正要指出楊冰是害死冒斯的兇手之時,一陣劇烈的咳嗽從他口中發出,他根本就沒有辦法說出話來。

“萊伍管家。”楊冰一把扶住他放在一條凳子上,給他端了一杯水,萊伍卻是怎麼也不願意接下他送來的水杯。

“哼,萊伍管家,你真以為我會關心你。”楊冰將水杯扔到了一邊冷笑著,“這杯水你願不願意喝是你的事,就算你死在我面前,我也不會有任何同情你的心態。”

“漢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萊伍管家對你有那麼大的仇恨?”溫蒂小姐直接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我之前是你父親的裁縫鋪學徒,但是,我被幾個僕人給陷害,他們把上好的布匹給剪壞然後誣陷說是我幹的,我不得不拿走一些錢逃走。”

說到這裡的時候,楊冰走到了萊伍身前看了看他,萊伍眼中的怒火稍微平息了一點點,他於是乎繼續說著:“你知道的,如果不逃走的話,那麼以冒斯先生的手段,我恐怕會死在他手裡,當時的我只想著離開這裡,可是,冒斯先生追到了我,就在他要把我活活打死的時候,忽然,作為酒鬼的他的舊病複發就那麼死了。”

“什麼父親他死了?”溫蒂聽到楊冰說所得話之後,並沒有過多悲傷的情緒,只是微微有些吃驚而已,看來他對於這個父親並沒有太多的感情,也不知道她在棺材中躺了多久。

“原來是這樣,漢斯,看來是我錯怪你了。”萊伍終於緩過來一口氣喝了一口水,“當時我就覺得這事情有些蹊蹺,沒想到還真被他們陷害,不過,他們也因此受到了懲罰,現在已經被關進了監獄。”

“現在我該怎麼辦?怎麼辦?”溫蒂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變得手足無措起來,以往的她可是過著貴族一般的生活,現在家道中落這日子還怎麼過得下去。

“小姐,有個隱藏了很多年的秘密,我也該告訴你了,在你聽之前之前,我喜歡你能有心理準備。”萊伍要講出來的故事引起了楊冰極大的興趣。

原來,冒斯從小就是一個窮光蛋,是個連妻子都養不活的窮鬼,他生平兩個愛好一個是喝酒一個就是賭博,就這樣一個混蛋在很短的時間內變成了富豪,這其中有著很大的隱情。

就在有一天冒斯再次輸的個精光的時候,一個黑衣人從他家門口路過問他想不想要榮華富貴,冒斯當然說想要了,然後黑衣人就給了他想要的,但是,代價就是還在襁褓中的女兒,也就是溫蒂小姐。

聽到這裡的時候,差不多明白了事情真相的楊冰看了溫蒂一眼心裡說::“這個小女孩還真是會編,這編故事的功夫和我都不相上下了。”

黑衣人不是立刻想要溫蒂,而是聲稱等她長大了一些再來帶走她,黑衣人離開之後,冒斯忽然變了一個人一樣變得特別聰明,賺到了很多很多的錢,一下子成為了富甲一方的磨坊主。

但是,他始終沒有忘記黑衣人說過的話,隨著溫蒂越來越大也是越來越漂亮,冒斯的擔憂也是越來越強烈,知道這個秘密的人除了自己之外就只有萊伍老管家了。

後來,萊伍建議冒斯在大山深處建一個莊園,派遣很多傭人去保護他,如果說黑衣人來要人,就對他說溫蒂去外面遊玩沒有回家。

然而,黑衣人始終沒有出現,冒斯以為黑衣人已經忘記了這個交易,從今以後不會再出現,然而,後來發生的一系列事情讓冒斯意識到低估了黑衣人的能力。

“這樣說來溫蒂對我所說的話倒也不全是假的。”聽到這裡的楊冰明白過來了,後面黑衣人假裝成一個迷失方向的流浪漢,進入了莊園之內騙取了所有人的信任。

“溫蒂小姐,當有一天我們失去了你的音信之後,冒斯先生就意識到大事不好,親自跋山涉水來來到了莊園所在的地方卻是發現莊園莫名其妙的消失了,連同所有人都消失了,彷彿不存在與這個世界一樣。”

“後來黑衣人來到了莊園之中,用他的魔法將我們封印在了一個洞穴之中,所有人無一倖存,事實上,黑衣人自始至終都沒有提起和父親的交易。”

“我似乎明白了怎麼回事,你獲取了自由,而冒斯先生的財富也煙消雲散,由此可見這一切都是黑衣人安排的,那麼你有沒有看到我的孫子布拉。”

“布拉,是你的孫子?”溫蒂驚訝的捂住了嘴巴,楊冰也是有些吃驚隨後便釋然了,從布拉由牡鹿變成人形之後所說說的那些話,楊冰就感覺水分太多,根本就不可能是什麼王子,最多是個富人家的孩子差不多。

“是的,溫蒂小姐,冒斯先生不放心你,所以叫我想辦法,於是乎我就想到了我的孫子布拉,他從小就學會了射箭劍術還有格鬥技巧,同時也接受過良好教育,我叫他隱瞞了自己的身份來保護你的。”

“布拉先生是個很偉大的人,他犧牲了自己才救出了溫蒂小姐,不然的話,溫蒂小姐現在還在封印在石壁之中,真沒想到布拉先生會是你的孫子。”

“哦,真是這樣嗎?”萊伍的目光瞧著溫蒂看去,溫蒂神色有些慌張隨後結結巴巴說,“是的,是的,布拉哥哥被黑衣人用魔法變成了牡鹿,後來恢複人身之後犧牲了自己救出了我。”

“他是怎麼犧牲的?”萊伍的語氣中充滿著質疑和怒火,作為一個活了幾十年的老狐貍,溫蒂的神色慌張和閃爍其詞豈有看不出來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