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站起身,端起一杯茶水,就猛地倒在刀來臉上,那茶水是熱的,刀來哎喲一聲,後退了好多步。

“看你就是想死,信不信我今天讓你死在這裡,我讓你死在這裡,還要往你身上撒一泡尿。”多多說著,明顯怒了,“找死呢。”

刀來轉身,拿起大刀,一個跟頭翻了過來,大刀揮出,刀上黃色的光輝如同是潮水洶湧而去,那多多,是一個姑娘,但也是不弱的,向後退了兩步,雙臂張開,手腕稍稍用力,手掌中粉色的光芒如同火焰,她的手中突然出現了彎月一般的刀,那刀有兩把,一手一把,多多猛然跳躍上來,身體越過三張桌子,手中彎刀,向刀來臉部划來,刀來臉剛剛被燙,現在剛好可以用刀扒下他的皮來。

刀來見多多的彎刀划過來,心中一驚,口中輕喊一聲變,就化作一道輕煙,繞到了多多背後,輕煙化作刀來,刀來在多多背後落下來,刀來舉起大刀,眼看就要活劈了姑娘。

“多多小心!”少少見如此不妙,立即一躍而起,身如春天裡的燕子,躥到刀來身旁,伸出手掌,手掌往那刀背上一敲,那大刀竟然從當中被生生敲斷,“好大的掌力!”刀來心中默語,早已納罕了。

“你這姑娘,好厲害的刀法。”刀來自信自己刀法高超,卻險些被這多多扒了臉上的皮,那少少也很厲害,竟將自己的大刀敲斷,刀來丟掉刀把,氣憤地躲到旁邊椅子後面,多多和少少二人一起攻擊過來,多多拿著兩個彎刀,少少掌法變幻莫測,掌力迅猛,都向刀來攻擊,夜獨泓跳上前,左手背在身後,右手輕輕那麼一點,多多和少少就跌落在地上,重重摔了那麼一下。

少少扶起多多,多多俏眼上看,問:“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法術這麼高深?”

“我是誰不重要,你們回去吧。”夜獨泓坐回到椅子上。

“連他你們也不認得,真是白活了,他就是泓教教主夜獨泓啊。”刀來在椅子後面說。

“夜獨泓?”多多很驚訝的樣子,臉上又是愧疚又是驚歎又是欣喜,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樣子。

少少也是一副驚訝的模樣,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

多多和少少都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連連磕頭,多多口中說道:“不知道是教主夜獨泓,小女子剛才實在失禮,罪過罪過。”

少少也是汗要流下來的感覺:“實在對不起,實在對不起,我們瞎了眼,不知道是教主您在此,實在是我們的錯。”

夜獨泓哪裡受得了這些,見他們如此,趕緊過去相扶,說:“什麼年代了,還磕頭磕頭的,磕頭是舊規矩舊禮俗,人們經過多少次的革命,才改造了這種陋習,你們還磕頭,你們怎麼能下跪呢?你們忘記了過去的革命了嗎?”

“我們太激動了,”多多說,“真的是太激動了,真沒想到能見到教主您,剛才都是我們的不是。”

夜獨泓:“你們坐下來吧,慢慢喝茶,茶是一種思想。”

“謝謝。”多多和少少都坐下來。

刀來摸摸臉,臉上沒事,不過還是有些燙。刀來說:“我的臉,疼。”

“不好意思,不知道您是夜教主的人,小女子在這裡賠禮了。”多多站起身賠禮道歉。

刀來一直都是很講義氣的,為了兄弟兩肋插刀,這話不多說,他跟劍去也好,跟其他的朋友也好,都是很顧兄弟之間的感情的。但是,這回刀來的臉燙了,劍去卻沒有表現出關照,一點兒也沒關心,反倒很冷漠,並且說風涼話:“臉燙了,活該,不要臉得了。”

劍去其實是看不慣刀來到處耍威風的那副子德性,劍去說:“別總在別人面前顯示自己很強,你應當知道,強中自有強中手,這次,你的臉被燙了,是個教訓。”

刀來低頭不語。(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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