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蘇將手中的一把錢遞給付琳。

看見付琳不明所以的接過後又慢悠悠的將手中的袋子拉緊。

自然的掛在了自己的腰間…

自己的腰間?!

付琳瞪大眼睛看向雲蘇腰間。

雲蘇看她這眼神挑了挑眉:“怎麼?”

付琳結巴:“這這這…”

可想起剛剛那女人的遭遇,又突然覺得活著就好。

於是訕笑道:“沒事沒事,您高興就好。”

雲蘇拍了拍付琳的肩膀,跟著拉著她進去。

嵇治跟在雲蘇身後。

付琳坐下之後開口問道:“你來做質子,你們那邊會不會傳出什麼流言蜚語?”

雲蘇輕輕笑了笑,只道:“事已至此,我也沒有辦法。”

雲蘇隨後又看向嵇治,“能否問三皇子一些事?”

嵇治端坐,對雲蘇笑道:“有什麼疑惑的你問便是。”

“貴國的那個女巫……”

“什麼情況,能講一講嗎?”

嵇治稍微回憶了下,抿了抿嘴道:“據說是…是個中原人。”

“被那邊買賣男奴的人賣給我們這邊的人,後來天賦異稟,被人薦舉上女巫的。”

雲蘇緊問:“是…女子?”

嵇治不明所以,半晌輕笑道:“當然了。”

“我們這邊雖然比你們中原開明些,但男子還是上不得朝堂的。”

“這樣啊…”雲蘇點了點頭。

因為有付琳在,三人聊到了晚上。

最後付琳要留雲蘇夜宿,雲蘇也不想回去住自己的小破房,於是就留下來了。

已經入夜,雲蘇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

總感覺自己忘記了什麼。

原以為戾淵可能是南蠻的女巫,可是依嵇治之說,戾淵不可能是個女的啊。

而且她也確實見了那女巫的真容。

可戾淵又為什麼會南蠻的陣法?

這段時間又跑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