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道路一定要講道理?(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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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這很是不願再想起的回憶,阿西斯·迪塞嘴上不停,對唐澤介紹道:
“……有這麼一撥人,面對神秘難解的現象,不去想方設法找出那內在的規律和邏輯,反而故弄玄虛,火上澆油,以‘更神秘’去解釋‘神秘’,以‘更無理’去面對‘無理’,把本來要簡單化的問題推波助瀾、進一步複雜化,甚至還不斷往裡面摻雜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撥弄成一團誰都理不清的亂麻。
別說外人,就連他們自己也是不知道如何解釋的。更可惡的地方在於,他們自己不去嘗試解釋也還罷了,卻還要對其他想要進行解釋的人進行阻止。他們就像是噁心的攪屎棍,似乎生來就是對我們搗蛋的,所以我才對這類人極其的反感。”
阿西斯·迪塞的介紹反而勾起了唐澤強大的興趣,他還想追問,卻發現阿西斯靠躺在床上,精神明顯已經非常疲憊,他也沒再繼續追問。
等老勞格扶著已經睡著的阿西斯重新躺回床上,出得門來,唐澤才把他叫到樓下大廳,問:“你們老爺之前是不是與這種人發生過什麼事情?”
“是的。”老勞格驚訝唐先生是如何看出來的,卻還是老實的點頭。
“你知道?給我具體說說!”唐澤道。
他對阿西斯·迪塞定義的這群“攪屎棍”非常感興趣,若站在一個更高的角度,就連“我派”“博派”都只是一個陣營,而那群攪屎棍,卻站在了另一個截然不同的陣營之內。
老勞格面對唐先生是真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而他正是當年那場“對決”的唯一見證人,他甚至還充當了一場對決的關鍵性道具,所以非常清楚。而且這件事情在他平淡無奇的幾十年僕人生涯中是“絕無僅有”的一次經歷,阿西斯老爺更是受到了“絕無僅有”的一次挫敗當然,這話他是絕不敢對阿西斯老爺說的),所以他對當時發生的每一個細節都記得非常清楚,每每閒暇無聊就把這段情節在腦海裡回放,此刻他就以第三方的視角對唐澤講述了當年那場“決鬥”。
“那人是誰?”唐澤問。
“吉賽婆啊,不過當時她還沒這麼老,年輕又好看,叫吉賽娘呢。”老勞格道。在這個世界,非貴族豪門,平民是沒有資格擁有姓氏的。
“吉賽婆?你看見她往杯子裡吐口水就是那一次的事情?”唐澤不免好奇的追問了一句。
“是啊。”
“……”唐澤。
老勞格又站了一會兒,發現唐先生已經陷入了沉思之中,沒再理會自己,便小心的問:“唐先生,那我走了?”
“嗯。”
直到老勞格離開,唐澤依然站在那裡沉思回味,把老勞格的講述和阿西斯說的那段話結合起來,有了更多可琢磨回味的地方。
他都不知道如何準確描述以吉賽婆為代表的這個神秘流派,或者說,任何“準確”對這個流派來說都是錯誤。
而且,這樣一種怪異的腦回路,在他已知的軒轅大世界各族修行體系中都是不曾見過的。
這是一個主動把自己投入到一個非理性、非邏輯的境地之中,甚至還想把更多的一切都拉入這個“泥潭”之內,讓一切都呈現出一種不可解釋、不可定義的模糊混沌狀態。
他想了想,暫時將之名為“神秘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