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不放開我,我就,”那一坨還在憤怒的喊叫,但落雁與她們已經自顧自的說上了。

“你手上這是個什麼玩意?”

“我是人,不是什麼玩意!”

“這玩意我做日在香坊上藏著的時候他就一直在香坊外鬼鬼祟祟的,一直到天亮,我都,”

“放開我,你這個神經病!放開,”

落雁與實在聽不下去了:“你放來他吧!這倒黴孩子鬧得我們實在聽不清。”

“行吧,”蕭離塵手一鬆,那一坨直接掉在了地上,他沒了束縛,立即向門外奔去,眨眼間已離開了一段距離。

沒了聒噪,蕭離塵接著道:“那玩意,不是,那人在香坊外藏著,天亮是,我下去問他,他竟然拔出小刀來想要殺我,”

“殺你!”

“是啊,”蕭離塵也覺得很稀奇的點頭:“我問他為何要殺我,他說我和餘家那群人是一夥的,”

“你什麼時候和餘家一群人是一夥的?”

“我也不知道,然後我也問了,他說昨日看見我從餘家出來,餘觀潭還對我們畢恭畢敬。”

“那他和餘家有什麼糾葛?”

蕭離塵往後望了望,看著跑得沒邊的那一坨,無奈道:“你也看見了,就那玩意的德行,我能問出什麼?”

“行吧,”風安兮站起身:“我去把那坨抓回來。”

“去吧,”落雁與再次趴在桌子上淺眠:“快點回來,等你吃飯。”

“嗯。”風安兮點頭,瞬間不見蹤影。

從起床就一直抓著桃吃的蘇知眠抬起頭:“那那一坨跑掉有什麼用?”

鬱青搖頭,看了表情輕鬆的眾人一眼,道:“也許,是圖個樂子。”

那以為自己跑掉的一坨正在全力以赴的拔足狂奔,絲毫不覺剛剛看到那群長相漂亮,氣質高貴的人正拿他圖個樂子。

他跑出見不到剛才那個精緻的院子,這才稍稍撥出口氣。

他昨晚在香坊外藏了一晚,清晨又和蕭離塵發生衝突被他抓來至此,已是疲憊不堪。

現下跑在此處,樹林茂盛,美景宜人,一時也生出來懈怠舒緩的心思,心情放鬆,想要歇一歇。

他彷彿累極了一般癱在樹下,想著小小的休息一會,等會再離開這不知道是什麼名字的鬼地方。

“這叫咫尺涯。”一道好聽女音突然響起在鳥鳴和風吹樹葉聲之間,把可憐的那一坨嚇得渾身一顫,幾乎見到了他家列祖列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