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愁哼哼兩聲,撤身殺向鐵家的宗師們,局勢瞬間轉變,慕容愁如狼入羊群,一指揮出,將一位正在酣戰的鐵家宗師打得口吐鮮血,那位宗師也是錚錚鐵骨,雙拳如錘,也撼在對面的慕容家宗師身上,來了個玉石俱焚。

兩人雙雙受傷,但慕容愁做得更絕,他追著那受傷的人,一連點了十幾指,那宗師也還了十幾拳,只是慕容愁頻頻得手,那宗師捱了六指,全身的骨骼都被指勁打得移位,但硬撐著一拳轟在慕容愁肩頭。

慕容愁悶哼一聲,猛地一聲獅吼,一指戳在這宗師天靈感之上,噗地一聲,那人頭骨炸開,腦漿溢位,慘死當場。

其餘的鐵家人一見這狀況,簡直咬碎了牙,拋開慕容家的宗師,狼一般的撲向了慕容愁。

數十拳一起落下,慕容愁冷哼一聲,迅速跳出圈外,他冷冷一笑,從原地彈射而退,像是算準了他退的地點,猛然停住。

他後面正是鐵小泉的後背。

鐵小泉被經文纏住之後,手中的刀也不是吃素的,用盡了全力掃除一道可怕的刀光,經文被他全部斬碎,趁此機會,他準備殺嚮慕容憂,手刃了這個禍首,拿他的頭來出一口氣。

但餘光過出,已經有一位鐵家宗師被慕容愁擊殺,含著悲憤,他一刀劈嚮慕容憂,慕容憂吃了一驚,又從袖口中甩出幾十道經文,只是這次他沒有鐵小泉快。

因為鐵小泉最擅長的並不是刀,而是拳。

他的拳鋪天蓋地,將經文撞開,一腳蹬出,雙手按刀就劈。

慕容憂臉色急變,被一刀壓了下去,浩大的刀氣排山倒海撞向了他,那可怕的刀氣卷著碎石和被刀刃卷飛的雜草一起埋了下來。

慕容憂大口吐血,金經迅速回來護住了他,這一刀實在太快太險也用得太巧,他幾乎被一刀砍死。

鐵小泉正要揮出第二刀,雖然他也知道自己的第二刀不再有機會了,慕容憂緩過了氣,等待他的就是一場長久的消耗戰。

可他沒想到的是,這裡慕容家是兩個長老,慕容憂被他擊退,還有慕容愁。

剛想到這,慕容愁就退到了鐵小泉的後背,迅速轉身,一指戳在鐵小泉後背之上,一股可怕的暗勁蠶食著他的身體,他臉色一變,痛苦的同時也反手揮出一刀,但慕容愁一擊得手,早已掠開。

鐵小泉臉色漲紅,狀態接近了瘋狂,劈出三刀抗住了慕容憂的金經,立刻醒悟過來,再這麼打下去,不但必敗,而且敗則必死,舍利子和寶刀就是人家的戰利品了。

退意萌生,鐵小泉咬了咬牙,喝道:“全都離開這!”

鐵家的人已經有兩位重傷的,早就堅持不住,聽到鐵小泉如是說,反身虛晃一拳,遠遠逃開,鐵小泉也是戰鬥經驗豐富,這一聲喊出,人已從慕容憂的糾纏中逃出,反手一刀將一位慕容家的宗師劈得慘叫一聲,不知是死是活。

鐵小泉雙臂一展,又看了看空中那把血刀,實在有些不捨得離去,但眼下他們還是保命要緊。

只不過想是這麼想,鐵家的宗師倒是逃掉了,但他卻被慕容憂兩兄弟給追上,左右兩指,指勁化作長虹打了過來。

鐵小泉想也不想,戒刀在頭上盤了兩盤,指勁被他圈在刀光之中,回身怒斬兩人。

一刀斬出,撲了個空。

就在這時,慕容憂大袖鼓起,無數金經海浪版的襲來,鐵小泉悶哼一聲,準備急退,但漫天金經將他撞飛,他胸口大震,再次奪路而逃,一轉身,正遇到慕容愁冷到極致的笑容。

砰!

鐵小泉倒飛而出,一口甜血湧了上來,但鐵小泉何等老道,這甜血在口中被他煉成一道血箭吐向了慕容愁。

嗖——

慕容愁慘叫一聲,左眼正被血箭插中,立刻血光頓現,慕容愁慘吼一聲,抓住一道血光,揉成了一道彈丸,藉著他的指勁彈了出去。

嗖——

鐵小泉右腿被穿透,怒吼了一聲。

轟!

慕容憂從天而降,將鐵小泉壓了下去。

所有慕容家的宗師一哄而上,將鐵小泉圍困,鐵小泉披頭散發,狀如狂獅,戒刀瘋狂地揮舞,連連崩碎了幾道金經,這時慕容家的宗師瞅見縫隙,十幾道指勁將鐵小泉射了個對傳。

鐵小泉渾身脫力,戒刀也脫手而咯,慕容憂但心地看了一眼慕容愁,心中十分愧疚,為了幾樣寶物犧牲了一隻眼,不僅不值更是不智的行為。

鐵小泉被他們打成重傷,可他們呢,也用失去一隻眼的代價才換來勝利。

只能說鐵小泉實在驍勇,若是再加上一個鐵小臣,他們哥倆根本沒有勝算。

慕容憂恨道:“舍利子拿出來吧!”

鐵小泉長吸了一口氣,怒笑道:“慕容狗賊,有種地就來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