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曼,左寒明顯不好對付,以我對團長的瞭解,他應該不會冒險在華夏國採取行動才對的。”

有一人不解地問道:“團長這次非要盡快斬殺左寒,除了苗穎的事情之外,是不是還有別的原因。”

“是的。”

伯曼看了看房間裡的三位同伴,猶豫了片刻,點頭道:“苗穎的家人探望她的時候,她說了一個對我們天刺傭兵團很重要的訊息,左寒能夠調製出血殤障毒的解藥。”

“啊?”

“這怎麼可能?!”

“難道是我們天刺傭兵團裡面有某個強者是叛徒?”

三人驚撥出聲,盡皆一臉的不可思議之色。

“不論是什麼原因讓左寒知道了解藥的配方,他都必須死!”

伯曼眯著雙眼,眼中冷光燦燦,接著道:“最為關鍵的是,他對我們天刺傭兵團並無好感,甚至抱有敵意。”

“團長沒說那個老頭的來歷,是沒查出來,還是不願對我們說?”

一人又問道。

伯曼搖頭道:“團長是不知道,還是知道卻不願說明,我也不清楚。以我看來,團長應該是沒查清楚,但不論那老頭是什麼身份,我們天刺傭兵團也沒有任何畏懼的理由。”

“嗯!”

“我們當然不可能被一個老頭給嚇唬住!”

伯曼一隻手微微抬起,示意大家安靜,然後說道:“如今在左寒身邊聚集了不少高手,我們不可貿然行動,要耐心等待機會。我已經在那邊安排了眼線,只要他單獨出門,我們就跟著採取行動。”

“如果左寒一直不單獨出門怎麼辦?”

有人問道。

也有人跟著提議道:“我們能不能先抓一個跟左寒比較親近的人,以此要挾,讓他不得不單獨來面對我們?”

“不行!”

伯曼不假思索地道:“我們是傭兵高手,不是綁匪,不能用那種手段!”

有人嘀咕了一下,似乎並不是很認同伯曼的這句話。

伯曼則接著說道:“而且,團長也吩咐過,此事不能牽涉到別人。除了對付左寒之外,我們不能在華夏國做別的違法犯罪的事情,畢竟苗穎剛剛被定罪不久,我們絕不能再次觸犯華夏國的官方權威。”

“我們傭兵團的活動範圍以及總部駐地都不在華夏國,沒必要這麼小心翼翼吧?”

有人把心中的疑惑表明。

“你把華夏國想得太簡單了。”

伯曼解釋道:“華夏國的官方力量雖然不會輕易對我們這樣的傭兵團大動幹戈,那是沒有把他們惹急,他們如果真動了怒火,我們天刺傭兵團也承受不住的。我們能來華夏國,華夏國的強者當然也能出國活動。”

“哦。”

“華夏國的官方力量確實很強大,而且很重視民眾的安全感。”

“全球所有國家中,華夏國是對修煉者以武犯禁懲罰最嚴厲的國家之一。”

見三位同伴不再疑惑,伯曼繼續說道:“我們先等三天,如果左寒一直不單獨行出門,我們再想個辦法引蛇出洞!”

黃昏時分,左寒才停止了對龍升達等人的指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