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考量後,施如真覺得不值得。

她很尷尬地站直身子,向後退了幾步。

左寒沒有想佔這個大歌星太多便宜,自然不會用太大力氣,更不可能真的亂來。

他要的就是施如真知難而退,主動放棄。

“左先生,時候不早了,我就不多留您了。”

施如真雖然很不甘心,卻也無計可施。

她甚至心中開始懷疑,左寒是不是真的被自己魅惑了。

如果沒有,那麼自己剛才的所作所為就實在太尷尬了。

人家在演戲,自認為佔據主動的她反倒成了被蒙在鼓裡的人。

如果左寒被魅惑了,施如真也覺得不能再繼續下去,否則的話,自己怕是會引火燒身。

完全喪失意識與理智的左寒,與她這般單獨相處,就成了真正的幹柴烈火。

真到了那一步,實力強大的左寒完全釋放自己的原始野性,後果將不堪設想。

“施小姐,你之前不是說你的房間裡有解酒的好玩意兒嗎,怎麼不拿出來呢?”

左寒搖搖晃晃地站起,迷迷糊糊地問道。

“這個……”

施如真此時覺得自己真是自作自受,稍微頓了頓後,她走進了臥室裡,想從保險櫃裡拿點東西出來。

她沒想到的是,左寒竟然跟著進來了。

她開啟了保險櫃,從中取出了一個小木盒。

她又開啟小木盒,從中拿出了一顆藍汪汪的靈果。

“這不是下品水靈果嗎?”

左寒看著那顆靈果,撇嘴說道:“施小姐,你可別欺負我沒見識,下品水靈果對解酒的幫助不大。”

言語之際,他反手就將這間臥室的房門給關上了。

“你……一直清醒著?”

施如真雖然是問,可她見左寒的眼神已經恢複清澈明亮,沒有半點呆滯,其實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不然呢?”

左寒唇角微翹,反問一句。

“沒,沒什麼,只是覺得左先生的酒量很好。”

施如真的眼神閃爍了一下,隨即合上小木盒,接著道:“既然您沒醉,也就用不著解酒了。”

“酒是不用解,不過我心中的疑惑還是需要施小姐解一解的。”

左寒向前走了一步,俯視著個頭不算太高的施如真,眯著眼睛說道:“施小姐,你煞費苦心地把我帶到你的房間裡來,還那般嬌媚風姿,撩得我渾身火熱,然後又要趕我走,著實不厚道呀!”

至此,施如真算是肯定了,自己剛才並沒有得手,也就明白了左寒為何什麼都沒說。

“那以左先生之見,我要怎麼做才算厚道呢?”

施如真接話的同時,將小木盒放到旁邊的梳妝臺上。

“很簡單,你點了火,當然要由你負責滅火。”

左寒似有所指地回道。

施如真微微蹙眉,道:“左先生,我聽不懂您的意思。”

她當然懂,可她此時也只能裝作不懂。

她見左寒的嘴角噙著一抹怪笑,忽然有種騎虎難下的感覺,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半步。

“施小姐,大家都是成年人,做任何事情都是要負責的。”

左寒不溫不火地道:“特別是做了不該做的事情,更要負責,甚至接受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