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我跟小月在舞池裡跳舞,這個人帶著一群酒鬼把我們倆團團圍住,騷擾我們,左寒來幫我們解圍,跟他們動了手。”

葉採禾指了指孫安國,恨恨地說道:“他們沒打過左寒,所以打電話叫來了這些人,仗勢淩人,真是可惡!”

孫安國面如死灰,身子抖個不停。

打架沒佔到絲毫便宜,自己甚至還吃了大虧,如果此事作罷倒也不算什麼,最多就是丟點臉,可他知道此事還不算完。

他想解釋一下,卻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聽了自己女兒的講述,葉定遙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他沒有說什麼,只是看向了自己的父親。

“孫安國,先把人都帶回去,然後主動向組織交待錯誤,等待處分。”

葉家老首長不容拒絕地吩咐道,聽起來,他的聲音有點清冷。

“我真該死!”

孫安國狠狠抽了自己兩記耳光,又行了一個軍禮後,灰溜溜地走了。

他當然能聽出來,這裡的葉家人與柳家人都是來找左寒的,而左寒就是他剛剛要教訓的那個人。

從兩家稱呼左寒為“小左先生”就能想到,他們對左寒十分客氣,不是有事相求,就是關系匪淺。

他之前覺得左寒只是一個很能打的毛頭小子,明顯看走眼了,自己這次是結結實實地踢在了鐵板上。

他也能想到後果,受處分且丟了官職只是最輕的,如果葉家老首長不肯罷休,自己恐怕連當個普通人的機會都沒有。

這個禍闖得太大了!

孫安國覺得自己的那些所謂的後臺保不了自己,甚至根本不會想保自己。

孫安國帶人離開後,柳百川三人也告辭而去,不想參與葉家人跟左寒的談判。

酒吧老闆已經醒悟過來,他殷勤地送柳家三人走出酒吧,一路上不斷道歉。

之前還像個不可一世的大爺一樣,此時的他卻完全變成了一個孫子。

可能是因為跟左寒談得很順利,結果也很滿意,柳家三人沒有為難這個酒吧老闆,也沒打算理睬此人。

直到出了酒吧,柳淩宇才開口道:“我們柳家向來低調,不會為了這種小事兒跟你一般見識,不過,還在裡面沒走的人,你可要小心伺候了。那個左寒畢竟年輕氣盛,他可不是多麼大度。至於葉家人嘛,你只能自求多福了。”

言罷,柳淩宇便坐進了一輛豪車的副駕駛位上,他父親柳百川與蔣厚坤則早坐在了後排。

酒吧老闆又擦了擦腦門上的汗水,很想不再進酒吧,直接躲得遠遠的,可轉念一想,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廟,只能硬著頭皮返回酒吧之中。

他本想直接過去道歉賠罪,可是見葉家人已經坐進了一個包廂,正與左寒談事兒,他覺得自己不該過去打擾。

環視一週後,他走向了豹哥。

“阿豹,你剛才應該說得明白點呀!”

他看著豹哥,一臉的埋怨意味,不悅地道:“這下好了,我要是倒了,你小子也得挪窩!”

豹哥冷淡地瞥了自家老闆一眼,沒有接話,心想老子不是沒有提醒過你,也不是不想說得明白點,關鍵你根本不想多聽,也沒給老子機會多說呀!

“阿豹,我可是待你不薄,如果你能說的上話,一會兒一定要幫我多說些好話。”

酒吧老闆又叮囑道。

豹哥仍舊一言不發,同樣是在心中想著,老子又不是什麼大人物,我幫你說好話有個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