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瞎說,不是你讓我打電話的嗎?”

“我只是……我掐死你……”

“禾兒姐姐,你怎麼臉紅了?”

柳淩月說完這句話後,左寒又聽到了她與葉採禾的一陣嬉鬧爭吵聲。

“有什麼事情嗎?沒正事兒的話,我就先掛了。”

左寒不耐煩地說道。

“先別掛,禾兒姐姐想問問你現在在哪裡。”

“臭妮子,誰說我要問了!”

聽筒裡又是一陣鶯鶯燕燕的叫嚷聲。

“我在奉山區的龍廟鎮,最多兩天就回去了,謝謝兩位校花美女的關心,再見!”

左寒頗為頭大,說完這句話就結束通話了通話。

走出小賓館的蔡興運,在自己的賓利車跟前,看到了王經理夫婦。

“你們不用送我,我這就回去,你們在這邊辛苦了。”

蔡興運拉開車前門,言語之際,坐到了駕駛位上。

他沒有請司機,因為他更喜歡自己開車,而且他認為自己的身手不錯,也不需要保鏢跟隨。

“蔡總,您跟那個左……先生是什麼關系呀?”

王經理萬分好奇,所以硬著頭皮問道。

“我在酒桌上就看出來了,你跟左老弟似乎有過不愉快,因為你是我的人,所以我當時沒說。”

蔡興運將車子發動,關上車門後,看著車窗外面,接著說道:“不管我跟他是什麼關系,他都不是你能招惹得起的人,哪怕是我,如果想要招惹他,也要先掂量掂量。”

送走自家老闆,王經理帶著自己的妻子又進了旁邊的盛筵樓裡。

左寒在賓館房間裡打坐調息,進入修煉狀態不到一個小時,房間的門鈴響了。

他將房門開啟,看到了徐建與範大剛二人。

雖說他不太喜歡這二人,可還是把他們請了進來。

“小寒,今天的事情,我們都是出於好心,你可別往心裡去呀!”

範大剛是老油條,臉皮比較厚,進門後先開了口。

“嗯。”

左寒只是淡然回聲,沒有太多表情變化。

他確實沒把今天的事情放在心上,哪怕是自己被輕視了。

“小寒,你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住在這個小賓館實在太將就了。”

徐建隨後貌似大方地說道:“這樣吧,我們到嶺上玩玩,我順便在那邊的酒店給你開個間房。”

“不用了,住在這裡挺好,況且我也住不了太久。”

左寒搖頭拒絕,如果沒有必要,他不想跟這些見風使舵的人有太多交集。

他們之前百般輕視自己,見蔡興運對自己十分恭敬後,又來討好自己,著實過於圓滑世故。

雖然很多人都會這樣,但他們表現得更加明顯,更加醜陋。

“小寒,我記得你上次回來時,打聽過關於你父親的身份的事情,現在這事兒有點眉目了。”

聽範大剛這麼說,左寒不由得眼睛一亮,臉上冷淡的表情也有了些許變化。

範大剛接著說道:“當年你母親打工的那個服裝廠還有一個我們龍廟鎮的女人,她如今就在嶺上的一家度假山莊裡當保潔員,據說她以前與你母親的關系很要好,有人在前陣子聽到她提起過你母親生前的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