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大個子男生接話道。

“嘿嘿,周攀明顯不知道那家夥的厲害。”

梁晟幹笑著回道:“再說了,管他打過打不過呢,只要能打起來,那家夥就不可能在這裡停太久。”

“倒也是!”

“周攀的身手雖然不是特別強,可他老爸是淞江分局的局長,如果他捱了打,他老爸必定不會輕饒了動手的人!”

“周攀最好不要先動手,讓那家夥先動手!”

一群武道社的成員們紛紛點頭附和,而後準備看一場好戲。

他們這群人被左寒揍過後,倍感丟人,當然不會把自己捱揍的事情大肆宣揚。

聽到對方一上來先訓斥自己,跟著又罵自己,脾氣不太好的左寒立時火氣直冒。

他上下打量著對方,同時回道:“你是有病還是欠揍?”

這座大禮堂附近的所有人都看了過來,議論紛紛。

作為淞海大學多年的校草,又是文藝學院的學生會主席,周攀在學校裡可是十分有名的,很引人注意。

校草與校花之間的故事,當然更為人津津樂道。

“給你半分鐘時間,立即在我們淞海大學內消失,否則……”

“看來你是真的有病,淞海大學是你家的?”

周攀的話還未說完,左寒就截話過來,同時也轉過身去,想要走開。

他不喜歡被人圍觀,也不想在眾目睽睽之下動手打人,前世的經歷以及最後的慘淡讓他的火爆脾氣收斂了許多。

啪!

他剛剛轉過身,一隻手掌就拍在了他的肩頭。

這隻手掌很有力,如一把鐵鉗一般,就算他的體質特殊,也覺得肩頭有痛感傳來。

“你不主動滾開,我只能送你一程了!”

周攀冷笑出聲,向著左寒的另外一邊肩頭伸出了他的另外一隻手掌。

他知道左寒不是淞海大學的學生,所以他並沒有太多顧忌。

“你不僅有病,而且很欠揍!”

當雙肩都被抓住,左寒不能忍了。

言語剛落,他便渾身發力,倏然轉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拳砸向對方的腹部。

透過對方雙手的力量,左寒判斷對方的身體素質不低,身手也不會差,所以他出拳的速度和力量都沒有太多保留。

周攀沒能躲過左寒的這一拳,他甚至都沒有真的運力進行防備。

這一拳之力,直接震傷了他的內髒,也讓一股血箭從他口中噴出。

在此之前,他只知道左寒是一名剛退役的特種兵,並不知道左寒真正的實力如何。

因此,這個虧他吃得不冤枉!

“就這點能耐還想送我一程?”

左寒後退一步,看著自己剛剛染血的上衣,眉頭皺得更緊。

周圍的人除了梁晟等武道社的成員之外,都是一臉訝異,議論聲停歇,嘴巴張得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