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

這些人明顯很心虛,左寒用腳丫子都能想到有問題,他冷笑著站起,說道:“你們若是不拿出監控錄影給我看,那我只能報警了。”

“報警?呵呵……”

微胖婦人怪笑一聲,指著房門說道:“就算你想報警,也先請你離開。”

“把你們管事的人叫過來。”

左寒的臉色越來越陰沉,聲音也越來越清冷。

“不好意思,我們管事的人很忙,不是什麼小角色都會見的。”

微胖婦人根本沒把左寒放在眼裡,甚至覺得他的強硬態度十分可笑。

她不僅覺得他的強硬態度可笑,還覺得他大夏天穿著一套秋裝同樣很可笑。

最關鍵的是,左寒的秋裝明顯是地攤貨,手中沒有名包,手腕沒有名錶,從頭到腳都沒有半點富貴人家的樣子。

這種明顯是小人物的年輕人想要在這裡撒野,那可是找錯地方了。

“小夥子。”

李秀娥終於再次開口,關切地問道:“你知道馮貴什麼時候能回來嗎?”

顯然,她還不知道自己兒子已經死掉了。

“李阿姨,您的病情很不穩定,需要多休息,少說話。”

微胖婦人不悅地道。

“李阿姨是問我,不是問你,我們說話時,你最好閉嘴!”

左寒的怒氣越來越旺盛,他先瞪了微胖婦人一眼,又看向李秀娥,語氣輕緩地道:“李阿姨,我也不是很清楚馮貴什麼時候能回來,不過您放心,他只要回來了,一定會第一時間來這裡的。”

李秀娥似乎受到了左寒的強硬態度的影響,她有些激動地道:“他們說我兒子馮貴死了,是真的嗎?”

左寒眉頭一擰,沒有回答。

他已經明白這裡的人為什麼對李秀娥不和善了。

雖說馮貴在這裡留了很多錢,可他畢竟死掉了,他母親李秀娥完全失去了依靠,成了身患重病的孤寡老人。

見左寒沉默,李秀娥流出了眼淚,情緒變得更加激動,哭泣著道:“是我害死了他,我才是該死掉的人呀……”

“李阿姨,您現在身體比較弱,不要過於傷心。”

左寒只能好言相勸。

“小夥子,你走吧。我已經害死了自己的兒子,不能再害了他的朋友。”

李秀娥仍在哭泣,哭得很傷心,但她明顯沒有失去理智,十分清醒。

“您怎麼會害了我呢?”

左寒疑惑問道。

微胖婦人又給那兩個男人使了眼色,那二人會意,分別伸出一隻手,抓住了左寒的兩條胳膊。

“他們不是好人,你鬥不過他們的,不要管我,反正我已經是快死的人了……”

李秀娥哭喊著道。

左寒聽此,更是怒不可遏,恨恨地道:“難怪你們不敢讓我單獨跟李阿姨聊天,也不敢拿出監控錄影,你們分明心裡有鬼呀!”

“是有鬼又怎樣?就算你報警了也沒用,你沒證據,警察也不會管我們療養院的事情。”

微胖婦人不鹹不淡地威脅道:“年輕人,不要逞英雄,小心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