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歌,永遠也別想逃出殷王的手掌心了。

“我真是不敢想象,越歌知道真相的那一天,會是何等崩潰。”殷安道。

“聽話的人,是可以活到最後的。”

話說兩頭,那頭的越清古在摘星樓裡跟越歌說了許久,認真地告訴她,殷安沒有安好心,願意讓自己領兵的原因,也無非是要把他的父親和石空,以及僅存的將士們引出來,他不能去當這個餌。

越歌聽罷,思慮良久,越徹跟石空的死活她是不關心的,但是有關越清古的安危,她卻很上心。

如果此去,會危及到越清古的性命,那她再怎麼不甘心,也會另擇他人領兵前往北境。

越清古笑著拍了拍越歌的頭,心想,至少,越歌對自己的話,還是願意聽一聽的。

“殷王有沒有跟你說過,那些兵是從哪裡來的?”越清古問越歌。“沒有,我也很好奇,但這是殷安的意思,想來也只有殷安才知道,但在當時人家已經給了我這麼大好處,我總不好再去問她的。”越歌靠在越清古膝蓋上,聲音軟軟的:“對不起啊哥哥,我不知道險些害得

你身陷險境的,也沒有想到殷安是在設下這樣的陷阱,都是我太笨了。”

“哪裡怪你,這一手的確讓人防不勝防,我也是聽完王輕侯他們說了,才反應過來的。”越清古撫著越歌的肩,寬慰著她。

兩人正說話間,與殷王分開的殷安來到此處,越歌見了她,也懶得起身,只是斜眼睨著她:“長公主殿下這回來,又是帶著什麼好處要給我?”

殷安掃過二人,徑直坐在他們對面的椅子上,撿了只酒杯喝了口酒,慢聲道:“王后便不奇怪,那二十萬大軍從何而來?”

“不巧,我正要去問你呢。”越歌懶聲道。

“我這不是來給你答案了嗎?恰好,越公子也聽一聽。”殷安笑看著越清古,想來果如她王兄所料,越清古已經明白,他此去北境的話,只會是誘餌,也已經說服了越歌。

但是,這北境,怕是由不得他不去了。

越清古拂了拂袖,手比在耳邊:“洗耳恭聽。”

殷安環顧四周,微微一笑:“想來越公子也知道,早些年前王后酷愛修行宮,設樓閣,這摘星樓就是其中之一,話說回來,這摘星樓我倒是第一次上來,的確華麗精緻,王后也著實會享樂。”

“承蒙誇獎。”越歌漫不經心,這明誇暗貶的話,她不知聽過多少,根本懶得上心,尤其是這時候,她得知殷安要對越清古不利,更是沒幾分好臉色給殷安了。

“也幸得王后喜歡修這些事物,才給了我機會。”殷安笑看著越歌,看著這個……又蠢又可憐的女人。“你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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