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於蛇人領袖的狂妄,當亞卻絲毫沒有為之所動,只是不置可否地“哼”了一聲,隨後蛇人領袖醒悟過來,連忙說道:“當然了,身為聖子的您,肯定和他們不一樣,不一樣。”

“不說廢話了,亞爾王國的情報,薔薇城高層這些人的能力,還有我的那些‘同伴’們的能力,你這邊都清楚了,後面什麼時候進攻就交給你們了。”

“時候不早了,把這次的祭品準備好。”

“嘶嘶……早就準備好了,那個派生絕對不會想到您身上的血汙,都是這麼來的。”

隨著蛇人領袖一聲令下,它們蒐羅來的一些犯了事的獸族被拉到了面前,那茫茫多的數量下,當亞相信裡面肯定混雜著一些無辜的獸族,不過當亞絲毫沒有在意這些,這些獸族的死活,與他何干。

在當亞的示意下,酒吞童子一邊笑著,一邊將它們殘忍地殺害,直到最後一個獸族的肢體被支離破碎,酒吞童子的身上光芒大盛,隨後她腰間的葫蘆無風自動,葫蘆瓶口自動開啟,一時間濃郁的酒香充斥著這片地方,一時間在場的所有獸族通通醉翻在了當場,此時哪怕一個手無寸鐵的人都能將它們挨個殺死。酒吞童子望向當亞,雙眼彎成了月牙。

“老爺,咱的寶具,貌似能用了呢。”

“要殺了這些同族嗎?”

聽到這句話當亞一愣,隨後釋然,他這才想到貌似酒吞童子的身世和蛇也有關係,同族一詞倒也不錯,又想到就算如此酒吞童子依舊下手沒有半點仁慈,也不由得對酒吞童子的印象又深刻了。

“不用,這麼好用的刀,怎麼能扔掉呢。”當亞冷冷地望著倒了一地的蛇人族,他不知道為什麼他成了獸族口中的“聖子”,但是有這些當自己的刀,何樂而不為呢。

“走吧。”

說完,當亞便先行離開,帶著身上的血汙,這些是給派生看的投名狀。

酒吞童子緊隨其後。

而尼祿也怔怔地跟在後面,心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

薔薇城。

“法柯統帥,請密切關注從今日之後的獸群攻擊頻率和規模,以一個月為期限,不管是有變化還是沒有變化,請都詳細告訴我一聲,拜託了。”

派生鄭重其事地說道,法柯雖然不清楚原因,但是想起那日派生和他所說的誓言和訊息,卻也沒有猶豫地點了點頭。

“我明白了,想必這對你很重要罷。”

派生點了點頭,卻沒有細說。

隨後走出軍營的派生,望著天邊的西洋,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拉布重傷沉睡的訊息,是我有意為之放出去的。如果我是對面的統帥,一定不會放過這千載難逢的機會。”

“一旦獸群的進攻頻率和規格有變,那麼只能說明一個問題,當亞的確有鬼!但目前為止我的佈局沒有任何地方出現騙車,這究竟是為什麼呢……”

“總覺得哪裡不對,這一切儘管看似在我的掌控之中,但我的直覺告訴我一定有些地方出了問題。”

派生從拉布的訊息中窺到了冰山一角,不由得思索起來。

“如果我的計劃沒有問題的話,獸族的統帥又會想幹些什麼呢……”

派生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夕陽的餘暉將他眼瞼中的世界變得彤紅。

睜開眼睛,眼神無比地犀利而冰冷。

“在這異世中我學到的一件事,那便是我們的能力也是可以變化,是可以進化的。”

“我的明斷能力,現在貌似進化出了第二能力。”

“論佈局我不會輸給任何人,那麼能夠影響到我的計劃的只可能是雙方資訊的不對等,以及在這種不對等下所做出的誤判。”

派生低著頭去,右腳將地面上的沙土劃去,擦出了一條平整的痕跡。

“逆著來,將之前的一切全部推翻……”

“從現在的變局,逆推入局,再逆推佈局……”

“讓我看到,無數資訊下的未來吧!”

當所有人認為你鴿了的時候,你沒鴿,這其實也是一種鴿。

溜了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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