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自思忖,那傢伙可是一個十分無用的人,連十招都過不了。

還不如最初之時見到夜南牆的那一次,好歹她還是和小夜過了十招。

呸呸呸!那樓蘭國的將軍不配。

就那種人?怎麼能夠和光風霽月的夜小少年郎相比,愣生生拉低了她家小夜的水準。

不對!她怎麼想著是她家的了。

面色隱約紅了一點,清咳兩聲,繼續說著:

“不過嘛,阿花你又沒有同他接觸過,你怎麼知道他不是很強?”

經歷了心裡的千思百轉之後,她才回到了問題的正軌之上。

聽到這話,紅拾也來了興趣,湊近了一點,準備仔細聽聽花弄影那獨到的見解。

畢竟她覺得花弄影是個極其睿智的姑娘,似是將一切都掌握在手中,分寸有度,淡然不迫。

她可以學到什麼的。

“那人腳步虛浮,一看就是個不大中用的。”

花弄影只是冷哼了一聲。

說實話。

她是很討厭那種沉溺於聲色犬馬之事的人,畢竟她以前的大部分刺殺物件都是那種。

殺多了,可以說是有經驗了。

那種人就相當於是一個空殼子,外強中乾,外表看似強大,實則內裡十分空虛。

紅拾:這種事情是能當著這麼多人面說的嗎?

老實說,她看小說看的多了,自己寫的也挺多的。

對於腳步虛浮這個詞,自然是不陌生的。

一聽就是身體虧虛的太過了。

或者是,腳步虛浮?她想歪了!

“咳咳……阿花,這種事情,我們還是稍稍避諱一下吧。”

白長安清咳兩聲,她也想到了那些方面的。

畢竟她在塞北邊疆,也見過不少在青樓勾欄裡廝混的將軍,那些人的狀態和那樓蘭國的主將有的一拼。

但是吧,她覺得這個話題太過於那個了。

而且,還有未到弱冠之年的夜南牆在這兒,這些個事情,就更要避開一點了。

夜南牆只是垂著頭,靜默不語。

他能說,他聽懂了他們所說的話語嗎?

以前在軍營戰場上待了幾年,很多事情都不自覺給沾染,或者是聽到了幾分。

雖未親歷,但不至於什麼事情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