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說是清秀,但也絕對談不上水靈。

一聽這話,一旁的夜南牆心裡頓了頓,在內心深處暗自反駁著:

“白姐姐的長相似是朝飲木蘭之墮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兮。”

就是那種讓人見了,會不自覺得多看幾眼的相貌。

紅拾垂著頭,來掩飾著自己的不自在。

她覺得,白長安是個很猛的人。

這些話題,若是放在她身上,她指不定是要說些不好的話。

畢竟在現代,她在單獨租房子住之前。

那段時間,是住在收養她的那戶人家的家裡。

那些人待她還是可以的,還有那些親人待她也是極為熱忱的。

可是她偏是不愛說話,是那種內向到了極致的人。

最後也就差不多成了社恐。

所以此時,聽著白長安和那位衛國公對答如流的交談,她覺得她自己是做不到的。

無論如何,都是有些不自在的。

“那位穿著紅衣的小姑娘,應該就是鎮北候了吧。”

陡然間,聽到這樣一陣聲音。

紅拾直接被嚇的顫抖了一下,好在那顫抖的幅度不是很大,也沒有人能夠看到。

“是的,我就是紅拾。”

旋即,她只能是點了點頭應聲道。

天知道,她差點兒就把那一句“初次見面,請多多關照。”給直接說了出來。

唉,她覺得她不適合生活在這兒。

“年紀輕輕,便能有如此修為與功力,的確是個不錯的棟樑之才。”

衛國公繼續看了一眼,這丫頭確實是個不錯的孩子。

修為、才華、武功、人品這幾類東西,這丫頭都是其中極為出挑的。

確實極為不錯。

“多謝國公大人誇獎。”紅拾面露微笑,甚是乖巧地說著。

雖然她平時不是一個很乖巧的人。

但是這個時候,還是可以稍微裝一下的。

“不錯不錯,那位就是定北將軍了吧。”

衛國公再繼續看了一眼花弄影,他之前與她父親有過幾面之緣。

但是這丫頭,以前沒見過她,只是最近這段時間,對她們幾人瞭解的稍微多一點。

畢竟是那位高高在上的聖上認可的人物。

大抵也還是極為不錯的。

花弄影還未來得及回答,謝輕芒就已經提著茶壺過來了。

“茶來了!”

謝輕芒提著茶壺從後堂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