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她有點分不出那些東西,眼睛腫脹或是烏青,於她而言,和平常狀態是沒有什麼兩樣的。

“陳年酒釀,不會是去年的吧?”白長安不動聲色地說了一句。

她倒是不大相信這些,在她那為數不多的印象中。

謝輕芒不怎麼擅長喝酒。

“五年前的陳年老酒,味道甘醇濃厚,特別上頭。”

謝輕芒又說了一句。

他要好好維護他這風流倜儻的形象。

他們兩人又說了好幾句話,是那種互相坑很損的言論。

“您二位早上應該是吃得很飽吧?”

紅拾實在是看不過去了,在一旁幽幽地說了一句。

她覺得這兩人有些莫名其妙,這都能夠說起來。

說這麼多話,不累嗎?估計是早上吃飽了撐的,然後現在就沒事情做。

“還好吧,你也知道的,就吃了一碗粥。”

白長安雖然有些驚訝,但是轉念一想,阿紅這應該是在噓寒問暖,關心她吃飽了沒有。

所以她也就是很自然地回答了一句。

“我說讓你多讀點兒書,你不聽,現在連這些都聽不懂了吧,紅拾姑娘這是在說你吃飽了撐的沒事幹。”

謝輕芒不忍提醒了一句。

他是差點就要笑出來了,沒想到,幾年不見這位白將軍,她還是之前那樣。

在這些事情方面還真是令人不可思議。

白長安愣了愣,頓覺無語。

難怪她總覺得剛才那番話有些稀裡糊塗的感覺。

“嗚嗚,你對我不好了,竟然還拐著彎兒地說我!”

她指著紅拾,很是無奈地控訴了一句。

太難了,虧得她昨日還那般的哭天喊地,這是一片痴心餵了狗啊。

她太委屈了。

“別謙虛,我是在說你們兩個,都多大的人了啊,還擱這兒吵架呢,留點兒面子行唄。”

紅拾在一旁嘆息了一聲。

她覺得她自己成熟了不好,雖然這樣想也不太好,但是呢,她覺得人類的悲歡並不相通,所以人類的思想也可以並不相通。

謝輕芒撇了撇嘴,把他帶上去幹啥。

他又不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幹,他只是覺得有些無趣罷了。

所以才要找些樂趣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