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下一秒,他和離淵都不自覺張大了嘴巴。

只見那位紅衣女子似是用盡了此生最大的力氣,跌跌撞撞搖搖晃晃地衝向了那棵枇杷樹。

不對,是衝向了那個坐在枇杷樹下的男子。

直至不過幾步之遙。

她走到了男子面前,蹲下身撐著下巴,迷離的眼眸盯著他道:

“我好喜歡你啊,從剛才的第一眼就……就好喜歡……喜歡你啊。”

說完之後,還再次嚥了咽口水。

她聞到了那股清幽的海棠花香,很是醉人的那種。

白止稍微有些詫異。

素日裡清冷的面容也漸漸不太淡定了,在離淵開門之時。

他不自覺地瞥了一眼。

正好看到她站在門口,心裡本來就有些歡喜。

如今看到她直接衝了過來,還說出這些露骨的話。

實在是有些驚訝,輕輕撫過她的臉頰,眼底帶著一絲淡淡的寵溺之色。

眸光深沉如墨:“小阿拾,你又不矜持了。”

紅拾抬眸,對上了那雙幽深似墨的眸子。

再看了看其他地方。

他那清冷的面容上掛著一抹淡淡的笑,仿若雪蓮初綻,冰雪消融。一時之間風華無限,似是想要引人沉淪。

她覺得這人應該是女媧娘娘用盡畢生精力捏造的。

而其他的人,與他相比,就像是那種隨意揉圓搓扁了的。

可能會有些誇大其詞,但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她就是這麼覺得的。

“我都十八歲了,哪裡還小了。”

她撇了撇嘴,她哪裡小了,她都快是個成年人了。

“嫂子這是喝了多少酒啊?”

離淵抱著白玉,很沒有自知之明的跑過來打斷了這般旖旎的場景。

“不多啊,我就只喝了一杯,就一小杯而已。”

紅拾很是不悅地回應著,還伸手比了個二出來。

“這合理嗎?就一小杯酒,還能醉成那樣。”

離淵撇了撇嘴,他有些懷疑嫂子就是想要故意喝醉,然後特意來勾引他兄弟的。

可能,大概,對的,沒錯,就是他想的那種。

“阿離,去煮些醒酒湯來。”

白止盯著紅拾那微微泛紅的面容。

只是覺得她那面容姣好,像極了桃花一般,嬌豔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