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梵音佛子只是將金色禪杖放在身前,雙手合十。

不斷的靈力法術釋放出來,挾之而來的還有強大的元嬰中期的威壓。

只見兩者力量相撞,似是有著上天入地開山劈海之音。

而後光芒消散,梵音佛子向後微退了幾步,而云天宗的弟子卻是後退好幾步,還吐出了一口鮮血。

但那雲天宗的弟子並未氣餒,而是繼續釋放靈力術法,只見層層藍色光芒波動。

而後那層層光芒向著梵音佛子而去,那梵音佛子同樣放出周身靈力,只見金色佛光與盛放的藍光相撞。

而那陣勢,劍已出鞘,禪杖已立,兩人似乎絲毫不懼。

半空之中,藍光閃爍,佛光燦爛。

摘星臺上俱是一派耀眼的光波。

絢爛生姿,驟然發出如雷的轟聲,在天際迴旋,炸響人世。

一個時辰之後,藍色光芒消散,那雲天宗弟子墜落高臺,直直吐出了好幾口鮮血。

而臺下眾人齊聲叫了一聲好。

“這梵音佛子不過二十,便已是元嬰中期,當真是前途無量啊!”

“恭賀大師兄又贏了一場!”

佛隱門的弟子如是說著。

反觀雲天宗這邊,顧夜央將那弟子扶到一旁。

那弟子還受了很重的內傷。

“你先下去養傷吧,一次比試而已,輸贏不要緊。”

顧夜央看著那弟子寬慰了一句。

然後便吩咐幾個宗門弟子將他給帶回宗門休養。

“師兄啊,沒想到這梵音佛子,實力還不容小覷。”

顧夜央對著雲破月感嘆了一句。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雲破月只是沉聲說道,沉穩內斂,高雅淡漠,一襲月白色長衫無風自動。

通身仙氣飄飄之感,將他襯得更是高貴淡漠。

“也對,能成為佛子的人,又豈是池中之物。”

顧夜央稍稍感嘆了一聲,勝負乃兵家常事。

於他們修仙者也是如此,輸贏本就是常事,皆不過是各憑實力罷了。

而青陽宗那邊也是議論紛紛。

只聽得底下的弟子談論。

“想不到這佛隱門的大師兄還挺厲害,年紀輕輕,就有如修為。”

“這哪兒厲害了,我們宗的大小姐才十八歲不到,就已是元嬰中期了。”

“而且小師姐她還有神器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