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打消了這個念頭。

“那我就先告辭了。”紅拾走到了船邊,運用靈力將花燈給拿了起來。

既然亂了方向,她就得親自推回正軌。

“告辭。”

白止只是輕飄飄地說了兩字,依舊是清冷無邊。

“好的,我先走了。”

紅拾見白止難得回了一句,便又搭了句話,但也僅僅是話落之時,她的身影也騰空而起。

直至她的身影消失在了船上。

從船的裡面才走出一青衣男子,那人正是離淵。

“不錯啊,你有長進了,這回知道套路人家小姑娘了。”

“她暫時無法承擔,哈哈哈,你這套路還真是俗氣。”

離淵一邊坐下,一邊出聲感嘆著。

說是套路,但也不算。

暫時無法承擔,這個承擔什麼才是重點。

見白止並未開口,只是淡漠品茶。

“不就是茶嗎?你怎麼一天到晚都喝茶,我還等著喝你們大婚那日的喜酒呢。”

“只是你這個酒量不行的,到時候找誰替你去喝那些酒。”

離淵出聲,他知道,這位帝君從來都不飲酒。

無論是怎麼樣的大事,他都是以茶代酒。但以後若是真要成婚的話,自然是不能再去以茶代酒的。

“以後再說。”

白止只是瞥了一眼天上的月亮,他們的事情,不急於一時。

“這些事情都是要早做準備的,還有聘禮一事,你怎麼樣也要提前做好準備,不然到時候連那十里紅妝都拿不出來。”

離淵卻是暗自打趣著,連十里紅妝都拿不出來,那可是要丟了裡子和麵子的。

“十里紅妝只是個託詞。”

白止輕飄飄地說了幾字,頓了頓,還未開口便被離淵給打斷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莫不是想空手套白狼。我那苦命的嫂子啊,還沒過門就要受到你的虐待。”

“唉,想不到你竟然是這種人,這顆心算是錯付了。”

離淵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似是在為紅拾打抱不平,憤懣之情溢於言表。

“我家小祖宗值得最好的,百里紅妝都少了。”

白止繼續不慌不忙地說著。

卻愣生生讓一旁喝著茶水的離淵給嗆著了。

什麼叫做他家小祖宗。

合著他在這裡費心竭力的替他考慮這麼多事情,最後不但是多餘的,反而還被狗糧給撐飽了。

誰讓他不說清楚,弄得他兀自生了一場笑話。

而且百里紅妝都嫌少了,他還想怎樣。

“我知道,你呢,作為神域少主,自然是不缺錢的,但咱也不能這麼揮霍無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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