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就好。”君寄雪只是輕呷了一口菊花釀。

“你們二人還真是不把我這糟老頭子放在眼裡。”

白老爺子似是不太滿意,悶哼了一聲。

“白爺爺酒量極好,自是不會同我們這些小輩計較。”

紅拾急忙回了一句,這白老爺子,確實直爽,脾氣也是一陣一陣的。

但紅拾卻感覺很親切,老人家嘛,大多是慈祥和藹的。

所以這白老爺子也不外如是,只是這些性子很少表現出來。

“老夫的脾氣可暴躁了,這北涼上下,那是無人敢招惹,也就你們幾個敢在這裡打趣兒。”

白老爺子捋了捋花白的鬍子,他這是越老越活過去了。

以前吶,哪裡有人敢開口說著這些話。

而這一群年輕人倒是大膽的很。

紅拾這回並未接過話,而是看了一眼花弄影。

“白爺爺身為將軍,久經沙場五十餘年,縱橫四方,金戈鐵馬,橫刀舞劍。這脾氣自然是比普通人要硬氣,率直爽朗。”

花弄影滿是淡然地開口。

“影丫頭這話我愛聽,征戰沙場。對了,今日慕容熙那個小崽子把你們叫去做甚?”

白老爺子一早便知道這皇帝將他們幾人都請去了皇宮。

“賜了免死金牌,封了個大官。”

花弄影手執酒杯,只是在手中轉了幾圈。

“封官?能有什麼好職位,慕容熙那小崽子武治雖不及先帝,但那老謀深算的功力卻是一絕。”

白老爺子冷哼一聲,這皇帝很是窩囊,尤其是近年來,武治不行。

就連朝中文武官員的任命也是有些不妥當的。

一旁的君寄雪倒是提起了興趣,接過了話,“小爺在來時的路上便已知曉,這官職倒是還行。”

“小丫頭被封為鎮北候,花大小姐被封為定北將軍,而云天宗的那位顧公子,則是被封為無垢第一煉藥師。”

君寄雪談的眉飛色舞,似是歡喜極了的樣子。

而白老爺子聽後,握著酒杯的手頓了頓。

這官職倒是大。

鎮北候一職,已經二十年沒有封過了。

上一任鎮北候戰死之後,鎮北候舊部早已雲遊四海,各自離心。

那些人可是一股極大的勢力,雖說二十多年過去了,但卻仍是依然不可小覷。

這皇帝是動了一番心思,這青陽宗大小姐為宗門比試第一,自是名揚天下昭之四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