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很久很久以前,聽過或是在哪裡見到過這個名字。

但最終,也想不起來了。

“現在上場比試的是?”紅拾並不怎麼認識那些人,而且離得有些遠,眼睛也不好。

所以就不太清楚,場上的是哪兩人。

“雲天宗的顧夜央與無塵派的弟子,至於是哪位弟子,我也不認識。”

君寄雪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

摘星臺一側。

離淵看著右前方的空座,嫂子竟然不見了!

“你說說,讓你不看好,現在好了,你的媳婦兒都被人給拐跑了。”

離淵用了傳音的術法。

白止只是抬頭看了對面的高臺,那一剎間他沉湎在回憶中,表情閃爍過七情六慾,悲歡離合。

心裡有一抹落寞閃過。

但是他又能如何,如果他的小祖宗愛上他人,他就給她備嫁妝,讓她百歲無憂,一世風光。

“唉,你啊,看開點兒就好了,他們兩人坐的有一段距離,所以感情也不深,你還是有機會的。”

“俗話說得好,近水樓臺先得月,向陽花木易為春。”

“你也得時不時上她跟前兒,去晃盪個幾下。”

離淵看了一眼身旁的兄弟,像個冰塊一樣,就這麼冷的人能追到媳婦兒嗎?

而高臺之上,正是顧夜央與無塵派的弟子比試。

只見顧夜央手執一柄摺扇,清秀俊逸,月白色長袍無風自動。

而無塵派的弟子右手法訣一引,一柄銀白色的仙劍祭了起來。

豁然間,二人的比試已經開始。

只見無塵派弟子不停催動手中的仙劍,轉眼間在身前凝成了三道冰牆,散發出絲絲寒氣。

而顧夜央只是單單以一柄摺扇擋住。

隨著兩人對陣,那無塵派弟子勉強穩住心神,銀白仙劍又一次泛起了光芒。

只聽得“錚”的一聲,那柄仙劍落在了地上。

之後,在臺下眾人的目光注視之下,劍身上突然起了一道裂縫。

然後迅速擴大,片刻之後,這柄仙劍“咚”地一下斷為兩截。

“哇”,摘星臺上,那無塵派弟子噴出了一口鮮血,手撫胸口,臉上盡是一片痛苦之色。

最後似是再也支撐不住,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而無塵派的其他弟子迅速扶住了這名弟子。

無塵派的長老拍桌而起,臉色鐵青,似是極為憤怒。

“雖然這是你北涼國,但也不至於如此折辱他人,仙劍可是無塵派弟子的根基,練習多年。”